己的膝头,二话不说便剥了齐景焕左脚的鞋袜。齐景焕的脚极白,如同最上好的羊脂美玉一般,皮肤极其细腻,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皇甫永宁忍心不住惊叹道:“真好看!”齐景焕立时羞的满面粉红,原本如羊脂白玉般的脚也变成了桃花玉,他的眼神也越发迷蒙了。
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脚踝上出现一大片瘀青,其实并不是很重的伤此时却显的那般的触目惊心。皇甫永宁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齐景焕都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五个粉嘟嘟的脚趾头都勾了起来。“疼……”齐景焕低低呼道。
皇甫永宁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得检查你的骨头有没有受伤,可是你都不能碰,让我怎么检查?”
齐景焕也知道自家娇气,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你检查吧,我能忍的住。”
皇甫永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齐景焕却坚定的点了点头。皇甫永宁便真的开始检查了。
还是疼,皇甫永宁看到齐景焕的脚背都勾了起来,可是却没有听到他呼痛的声音,抬头一看,皇甫永宁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原来齐景焕怕自己再叫出声音,竟然将帕子卷起来塞到口中死死的咬住,这才没有发出声音。
见皇甫永宁笑自己,齐景焕越发的尴尬,他赶紧拽出口中的帕子,闷声问道:“检查好了?”
皇甫永宁忍笑点了点头,正色道:“检查好了、骨头没事,用冰块冷敷,十二个时辰之后再热敷,歇几日就全好了,不用上药。”似齐景焕这样的伤情,在定北军中那都不能叫受伤,凭是谁都不会上药治疗了,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也没有那么多的药材。
齐景焕郁闷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丢人丢大发了,不过好在是这人是丢给他媳妇了,也算是肥水没流外人田,齐景焕只能如此自我安慰。
皇甫永宁看了看齐景焕,估计他这会应该没法子自己穿鞋袜,事实上就算是齐景焕没有受伤,他也不怎么会穿衣裳,这些事情一向都由他身边四个太监来做的,齐景焕只需要当个活动的衣裳架子就行了。压着性子给齐景焕穿上袜子,皇甫永宁向外面高声喊道:“来人,赶紧去找些冰送来。”外头有人应了一声,然后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齐景焕不解的问道:“永宁,既然要冰敷,你为何还要给我穿上袜子?”
皇甫永宁没答理齐景焕这个问题,她总不能说自己看到那白中泛粉,如玉一般的脚,心脏突然跳的失了原本的节奏吧。
取冰的家丁飞快跑了进来,打破了皇甫永宁的小小尴尬。皇甫永宁抓过那方齐景焕咬过嫌脏而丢弃到一旁的帕子,抓起冰块包起来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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