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安乐椅将齐景焕送回瑞松园。云乡侯等人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乐亲王太妃心中极恼哥哥嫂子当着她的面逼她的儿子,只回身冷冷说道:“焕儿病了要安心休养,本宫没有心思待客,哥哥嫂子请回。等焕儿了好了,本宫自会去看望母亲。”
吃了逐客令,云乡侯也是要脸之人,哪里还有脸面赖着不走,只讷讷说道:“妹妹,哥哥也是一时心急,等焕儿醒了万请妹妹告诉他,舅舅们总是盼着他好的,让他别往心里去,若是母亲知道了,心里必定也过意不去的。”
听哥哥提到老母亲,乐亲王太妃的心到底软了一些,她略缓了声气说道:“知道了,哥哥嫂子回去告诉母亲,请她老人家放心,焕儿性子好,不是六亲不认之人,其实那些个蠹虫早些挖了也是好事,没得让他们将府里都蛀光了。母亲哥哥嫂子是主子,何苦要受下人的连累。”
云乡侯等人只能连声称是,再不能说其他的。乐亲王太妃命人将云乡侯等人送出王府,自己则追去瑞松园了。
瑞松园上,皇甫永安以施针为由,屏退所有下人,杜老先生也亲自去为齐景焕熬药,齐景焕脚踝扭伤之事他和皇甫永安都诊了出来,虽然已经用过外用药,可是齐景焕身体底子差,还是要喝两服强筋骨壮腰脚的汤药才更保险些。
“别装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永安站在床前双臂环胸,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齐景焕。
齐景焕立刻睁开眼睛翻身坐了起来,三分无奈七分气恼的说道:“不知道谁把我发卖下人的事情传出去了,坏了云乡侯府的名声,我舅舅他们跑来逼我去云乡侯府,想来是要借我的王爷之名给云乡侯府做势,我今儿不想去,我舅舅他们就跪着逼我,我又不好当着我娘亲同他们翻脸,只能装晕脱身。”
皇甫永安指着齐景焕青白的面色和额上的冷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也能装的出来?”
齐景焕摸过枕边的干净帕子拭了拭额上的汗珠子,无奈的说道:“这可不是装的,我刚才用力掐大腿,这是疼的。”
“你啊……”听到这个解释,皇甫永安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转身从药箱中找出一只寸许长的小玉葫芦丢到齐景焕的身上,没好气的说道:“真笨,拿去擦你刚才掐的地方,擦三回就能恢复原样。”齐景焕是血瘀体质,轻轻碰一下都能引起一大片乌青,而且这乌青没个七八天绝对消褪不了。只看齐景焕疼的脸都青了额上冷汗涔涔,皇甫永安就知道他腿上的掐伤定然极为触目惊心。那小玉葫芦里的回春去瘀露是皇甫永安前些日子配制出来的,因为齐景焕没将自己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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