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并不与皇甫敬彰兄弟寒暄什么,只直接了当的取出两代主母的嫁妆单子放到桌上,沉沉的说道:“这是先国公夫人和先侯夫人的嫁妆清单,请二爷三爷照单子取出送还我定北侯府。”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拿张破单子就敢来我武国公府敲诈勒索,真真狗胆包天!”皇甫敬彰一看方义拿出单子,便气急败坏的尖叫起来。
方义根本不与皇甫敬彰置气,只淡淡说道:“这单子是从户部存档中找出来誊写的,皇甫二爷若是怀疑单子有假,自可拿着单子去户部调档核对。”
娘家有些地位权势的,对女儿看重的,都会在女儿出嫁之时将嫁妆单子送到户部存档,万一将来有什么也好核对。皇甫敬德的母亲夫人的嫁妆单子在户部也都有底根,不过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众人也都遗忘了。如今皇甫敬德有心去查,他又有个极得圣宠的女婿,只与户部尚书说句话,户部小吏们就得赶紧翻库房找旧档,将两份嫁妆底单找出来送到定北侯府。
皇甫敬德将自己手里的单子与户部的底单两下对照,确认无误之后才让方义誊写,并以此为凭向武国公讨要,有了户部存档做底气,皇甫敬德讨要起来更加理直气壮了。
皇甫敬彰与皇甫敬显听说户部还有存档,两人的脸色就更加灰败了,若是没有存档,他们还可以说这嫁妆单子不实,怎么也能少赔一些,可是有了存档,他们就再不敢这么说了,否则就是与朝庭公然做对,如今形势比人强,皇甫敬彰兄弟两再不敢出这种夭蛾子,这赔嫁妆之事真的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皇甫敬德铁定会去告御状,到时候只怕不仅仅是赔嫁妆,就连整个武国公府都得赔进去。
做为极有可能成为世子,袭武国公爵的皇甫敬彰,再不情愿也掂量得出孰轻孰重,他板着脸拿过嫁妆单子,掸眼一瞧脸就绿了。先安阳县主的嫁妆单子皇甫敬彰是见过的,可他没有见过先武国公夫人的嫁妆单子,如今上眼一看,皇甫敬彰好悬没厥过去,原来他自小得的那些个好东西竟全是先武国公夫人的嫁妆。那单子上记载的东西有些已经破损了,大部分都送人了,庄子铺子也都转到了他爹他娘和他的名下,还有几个庄子铺子被卖掉了。如今府中库存的不过是些粗笨家什,珠宝首饰古董什么的早就被瓜分干净了。
“二哥?”皇甫敬显见他哥脸色不对,便试探的叫了一声。他比不得皇甫敬彰得他娘亲的心意,所以对府中之事知道的比他哥哥少的多,是以尽管知道府里挪用了先武国公夫人和先安阳县主的嫁妆,皇甫敬显却不知道情况有多么的严重。
“方管家,家母还未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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