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弟子的要求只有少量底线规矩,那点量显然无法定义整个人,所以每一个云霞宗弟子都还可以发展出各自的特殊之处。无论我、我爹、广和长老或者大师兄、梅栓漓、施薄临,都是特殊的,也都是典型的云霞宗弟子。”
蓬长老“每一个都是典型?”
我“各典型一个方向,然后总体相加便成就兴旺的云霞宗。”
蓬长老“又自定义了‘典型’的词义。”
我“那不重要,意会便行。虽然说如果词义失去了通用含义会不利于沟通,不过修士在论道之时本也不是为了清晰地表达自己。自己含含糊糊地说,也听别人含含糊糊地表达,在含糊中抹去定论,思维发散出一点新意,可能会更有利于自身。而当需要常规沟通时,再用回到常规词典便好。以修士的记忆力与区分力,这样的切换很容易吧?”
蓬长老“容易吗?很多小辈都抱怨长辈不说人话。惯性这个事儿是很不好处理的。”
我“是不好处理还是故意不处理?说得模糊小辈便理解模糊,然后做出的事情就容易出乎意料。即便很多时候出意料的方向也在长辈的意料之内,但偶尔还是可能出现惊艳的。为了少量惊艳的可能,便大量为难小辈,反正,孩子就是用来玩的。”
☆、05963-正面感情
蓬长老“这就有点诽谤了,修真界对待孩子的态度还是很正经的。”
我“‘为难’有哪里不正经吗?不是训练的一部分吗?让孩子们从小便习惯大能式的含糊,在揣摩含糊中多多思考,发散的思维想出被给予直接答案时根本不可能考虑到的领域,不过于依赖前辈,而主要依靠自己的判断。”
蓬长老“对,我们就是这么地照顾小辈。”
我“同一件事情,换种说法就可以接受了吗?”
蓬长老“虽然说戳中点子的骂可以等同于夸,虽然如果都是说事实那么骂与夸便没有本质区别,虽然我们已经习惯了自定义词义、可以将骂与夸都理解为我们喜欢的方式,但,别人口中说出的话带上了别人对词义的理解以及由此显现的感情,正面感情通常总是更让人愉快一些。”
我“如果对正面感情麻木了,是不是就会故意找骂?”
蓬长老“是。但被骂虽然能刺激出一些情绪让人摆脱无聊,可比起正面情绪来,太容易让人厌倦了。”
我“有说法称悲剧更容易在人们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更容易被牢记。”
蓬长老“你喜欢悲剧吗?”
我“不喜欢。我看悲剧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找故事里的逻辑漏洞,如果找到了,就鄙视作者,如果找不到就琢磨破解悲剧的方法。我想不少人与我有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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