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叫师姐没问题,但在其他门派应该是要往更高些叫,起码师姑,或者笼统地换成‘前辈’。
符椿橡:“本来是不应该的,但很多人拿我和孔狻师姐当准道侣,孔师姐说与大众拧着太累了,就顺他们的意来称呼吧。”
我:“准道侣跟师姐妹的称呼,有必然联系吗?当然道侣一般确实是同等修为的几率更大,但在已经明确了修为有大等级差距的前提下,改称呼与承认是道侣,没有关系吧?”
符椿橡:“反正事实是,改了称呼后,紧盯着我和孔师姐议论道侣之事的声音少了。”
我:“更像是从称呼变化感觉到了孔狻的不愉快,然后出于对孔狻指引能力的敬畏,怕得罪锦鲤遭报应,于是胆怯地闭嘴。”
符椿橡:“什么原因都可以,要的只是‘他们安静些了’这个结果。”
七天之后,符椿橡将她的梦境记忆放入玉简中给了我。
符椿橡:“一共有十二个版本,三个姜未校前辈的,九个吴郴前辈的。之所以姜未校前辈的那么少,是因为关于他的三次梦的走向几乎完全一样,我估计继续更多次也不会出变化。相对的,关于吴郴前辈的梦,任意两个之间都差异很大,再继续下去可能还会出很多随机结果,如果你想穷尽我可以试试,但对现实行动应该是没什么指导意义的。”
符椿橡:“还有,姜前辈的每一次梦都占据了我一整个晚上,梦醒来后我还觉得疲累,甚至专门用了一天停止做梦让脑袋休息。吴前辈的,一晚上我梦了三个,也依然轻松。”
差距啊。
我:“你做梦的时候会模拟出梦中人,尤其是梦中主角的智商吗?”
符椿橡:“会。准确地说不叫智商,而是那些人逻辑上能做到的事情,在梦中也依然让他们能做到。比如一个高中数学老师,他就应该能熟练做出几乎所有高中数学题,偶尔一两道做不出来的,他起码也应该有点思路。然后,假如这场梦的主题是这位老师陪学生做卷子,我就应该能梦出卷子上的所有题目和解法。”
符椿橡:“实际上我没上过高中,清醒的时候也没见过更做不出那些题目,但在梦中我就是能看到那些题目被解答了出来,且当我醒来后将那些题目和解答回忆出来放入玉简、再打印出来拿去给凡人界高中数学老师看,题目和解答都应该会被判为正确。而我也会从本来不懂变为懂一点那些解题,只做一次相关的梦学不到精通,但肯定比做这梦之前会了一些。”
☆、07043-梦到自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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