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连家,从来也没有人敢轻视他们。
更不必说千重园里的这些人。
身上都着了白衣的少年们,站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皆低着头不敢看她。
舌尖抵着贝齿,有钝钝的疼。
若生微微一颔首,并不发一言,带着绿蕉从分开的人群间穿行过去。
她嗅到了熟悉的香气——凉的,清冽的香气。
越过人群,她听见有人在喊,“玉寅,听闻你哥哥玉真擅琴?不知比颜先生如何……”
“呸,这话也说得,叫颜先生听见还不得将琴摔了!”
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模糊。
若生走得远了,最终也没能听见玉寅是如何答的。
但她记得玉真这个名字。
不同于千重园里的其余人,玉真跟玉寅是一母的亲兄弟。
但她会记得玉真,却是因为宣明十九年的那场春宴。
春宴后,他便被时年孀居的长公主从千重园里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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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有点事耽搁,加上进不去后台,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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