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体案情,官府自会查探,本官不便与你在此讨论。”
花嬷嬷喝道:“你难道不知大香师的香境可以杀人于无形。”
景大爷怒道:“刚刚辨香时就已经说明白的事了,你还不死心,你真当这么大一屎盆子自己想怎么扣就怎么扣的!”
花嬷嬷扫了景大爷一眼:“景大爷嘴巴放干净些,免得日后也死得不明不白。”
景大爷气得两眼差点鼓出来:“你——”
景仲拉住他,轻轻摇头。
花嬷嬷微微抬起下巴,看向白焰:“镇香使对南疆如此了解,想必也是听说过香蛊了。”
白焰慢慢盖上香盒,淡淡道:“香蝶产下的卵,孵化后,同样是用香以秘法饲养,养到最强壮时,再将数百只强壮的幼虫放在一起,令其相互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只,便是香蛊。”
“果然知道得不少。”花嬷嬷盯着他问,“那么你是见过香蛊了?”
白焰抬起眼:“这倒没有,不过想必马上就能见识一番了。”
花嬷嬷抿着唇,脸色很是阴沉,她看不透这个男人。对方明明看起来那般温和,眼神亦是平静,没有半点冷酷和阴霾,但似乎就是却太过平静,反让人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情绪。这样的未知,老实说,让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些许惧意。
片刻后,花嬷嬷收回目光,扫了安岚等人一眼,然后看向陆庸:“香蛊其中一用,就是对付大香师的香境。”
柳璇玑靠着廊柱上,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妩媚的双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花嬷嬷说出香蛊的时候,她面上也没有丝毫诧异的神色,倒是崔飞飞,听了这番话后,目中露出几分惊异,谢蓝河则只是微蹙了蹙眉。
陆庸听了花嬷嬷这几句话,怔了一怔,不过不等他出声,花嬷嬷就从袖中拿出一个朱砂小圆筒,小心握着手里示意:“这是郡主离开南疆时,王爷给她的香蛊虫,这一路上,郡主都随身携带。对你们长安的人来说,大香师的香境无根无源亦无解,捉不到摸不着,亦求不得,但对香蛊而言,香境却是它最好的养分!”
陆庸皱起眉头:“你说这些究竟是何意?”
“何意?”花嬷嬷冷笑,“当日我们郡主临死前,有大香师在她面前用了香境,郡主就是死在那香境中,所以你们无论如何都查不出原因!可惜的是,他没想到,我们郡主身边带着一只香蛊,并且他当时的香境被香蛊撕下了一部分!”
“什么?”陆庸又是惊诧又是怀疑,“你说的——”
“正巧,刚刚几位先生也起了一场香境,也被香蛊撕去了一些。”花嬷嬷说着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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