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对个体的大脑进行控制性地提升，从而尽可能地让为全社会处于一种，压抑本身动物性，压抑对更高技能发展的追求。完全平均化的状态……”

“别忘了，追求本身，就源于人类的动物性，并且是动物性之中最为被道德所摒弃的**……”

“好了，资源平均化了，可是人类还是要发展，在整个宇宙当中，资源永远有限，怎么办？”

“收回一定的资源？那某些个体可能就要过得不那么大同了。不收回？种族也许就这样‘幸福’地维持着，没有资源去发展。没有资源去改变，无法发展的大同，又怎么可能压抑得住不断膨胀而产生新的变化的人性？”

“甚至不用去说遥不可及的大同社会，就在当下。大陆另一边的福利制度远远高于帝国，可是呢？那么深厚的底蕴，积累了无数个世界科技优势，却因为过高福利所带来的副作用，其国力正在被帝国全方位赶超。”

“大同社会，需要许多圣人。或者稍微差点，但至少也是要磨灭了人性中邪恶部分的个体们，一起生活。”

“而人类，本来就是卑劣的！”

“因为这种残忍而现实的卑劣，人类超过了地球上其他的生命体，享受着几乎全部的资源；因为这种卑劣，人类抛弃了低贱的出身，奔向火光与文明；因为这种低劣，人类用尽全力去追求幸福，去追求探寻生命的意义；因为这种卑劣，人类才会刻意地宣扬道德教化，企图用各种粉饰太平说辞，泯灭整个种群存在至今最为深刻的印记——战争，杀戮。”

“爱与和平？”宇文秀策抬起手，比了一个love&peace的手势。

“低贱而卑劣并没有什么，刻意的遮掩才是人类道德中最令人唾弃的部分！”

“承认自身的卑劣和渺小，才有可能看到人性的光芒，才能认识到自己作为人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在漆黑的沼泽里挣扎，渴望遥远而绚丽的光明，渴望火光燃起时那瞬间的温暖，渴望从沼泽中爬出来时，没有其他人知道自己来自于那种肮脏冰冷的地方！”

“人类……”

那时，宇文秀策用了这两个字喝一声叹息作为结束，似乎透彻却有些没落的话语中，也有着一种若隐若现的迷惘。

也许，这就他所说的卑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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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齐了，可是晓慧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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