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津贴当警察的“嘱托”收集一些偷摸的线报,却依旧是个市井民。比起给苟家当厨子那会好不到哪里。而当初攻打苟家庄时抓到的俘虏现在也多多少少当了个“官”。上回他看到苟家庄过的家丁杨增穿着军服挎着洋刀,带着三四个兵在街头走过,心里嫉恨后悔的差点要寻死。
泼天的一场富贵,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让它滑过了。苟布里知道自己现在再要卖身投靠,没点真才实学是办不到了,所以他唯一的指望就是有个“谋逆大案”能落到他的手里。
自己虽只是一个“坐探”,能接触到“料”很少,但他揭发出“谋逆”大案的心不死,平常听到一些芝麻绿的事也向派出所汇报,而这次被蒙着眼带到了这神秘的地方,那肯定是大事。
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天终于把这富贵的钥匙送到了他的手里。不过,要是最后没查出什么,那他就继续开店当老板也不可得,大约下半辈子要给符不二当差了。
想到这里,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杨草拿起铃铛摇了一下“找个速记员过来”
助手点头要离,她又补充了一句“端茶来。”着她又看了一眼苟布里,“您抽烟么”
“会,会一点。”
杨草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丢给他“慢慢,得仔细一些。”
“你再具体就一下当时的情况,要每个细节如实汇报。”苟布里一听这话,立刻打起了精神有戏这不是平常的官方标准答案“我们会注意的”、“会一步调查”之类的话,
“您知道,我开着一家饭铺,又给警察局当嘱托,”苟布里,“有一个ji女,叫忻那春的,经常到我店里来走动”
到这里他有点忐忐忑忑了,因为忻那春每次来做得是非法兑换金银的买卖。
私下兑换金银,抓到的话起码进劳改营一个月,满了一定的数额就会被发配到田独或者台湾“劳作至死”。
昨晚上他犹豫了大半夜才举发,也正是担心这件事。
不过现在看起来事情紧迫,若是能立下大功,首长们是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
幸好杨草也没有追问她为什么经常要他店里,他稍稍安心,继续道
“前些天,忻那春向我询问一些关于学校的事,又问我那几个堂妹的近况。就当她好奇,便将我那几个堂妹平时的所见所闻告诉她。她们在芳草地念过两年书,不过年龄大了,书念得一般,念完初就分配出了。”
他到这里抽了一口烟“她,她就问我,她们的校服还在不在”
“校服”
“是的,校服。”苟布里意识到这个消息很有用,赶紧道,“我校服还在,这时她突然问我能不能把校服卖给她。”
“有意思,”杨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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