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分钟,掐好了百试百成。我们店里可就难了,虽有现成的焖炉,我爹也是烤了三四次才算摸索明白。”
曾卷家是做蜡烛的,自然知道火候的重要性。为了保持火候,都非煞费苦心――做某一种蜡烛的时候就只烧某种柴火:用炭、用柴还是用砻糠,再或者用稻草,火候各有不同,十分微妙。他爹当初跟着他爷爷学生意的时候,为这个可挨了不少“暴栗”。
如今澳洲人用一个温度计,轻轻巧巧的就解决了。
“嗯,有的有点焦。”曾卷砸吧着嘴,扬了扬手中那块咬的只剩一半的曲奇向张毓示意。
“我和爹了,就算花大价钱,温度计也要买一个――可惜现在广州没货,洪长他想办法帮我们从临高进一个来。”
“唉,你家自从你抱上那位洪元老的大腿,就越的达,越的先进了。”曾卷听了他的话,一时间忽的神色颓废了下来。不过马上,他又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捧起了《公共基础知识手册》开始了读背。
张毓知道曾卷对自家的堂妹有意思,刚才那阵摸不着头脑的话,大概是个什么来由,张毓也能猜个七八分,心中有意撮合,却也没什么合适的话好,也许就如曾卷自己的意愿好好学习澳洲人的科考材料,最后能中了澳洲人的举,便能成就他的心思吧。
他想着从随身的口袋里逃出一本厚厚的书。
“这是我刚才从澳洲人的书局里买来得。且借给你看。”
“什么闲书,我现在可没时间看……”曾卷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封皮上赫然印着《申论题真题解析》。
曾卷的读背大业又一次被惊讶所中断。“你……你……你子真有钱!这本书要卖1元!我爹忙一年都攒不下1个银饼子!”他忽然止住了话,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张毓,“这书你借给我看?”
“不借给你看我又没用――我是不打算考公务员了,家里的生意离不开我。”张毓俨然是新进商业精英的口吻。
“可这也太贵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是借给你,又不是送给你。”张毓着重在“借”这个字上,“至于钱,你不要担心。我家上次试制的‘单兵能量棒’通过鉴定了。伏波军联勤签了个大单子。澳洲人还要给我家上机器,建新厂房,专门生产这个东西,预付的定金已经到帐了。买一本书不算什么。”
“1块买一本书不算什么……”曾卷念叨了几遍,苦笑道,“就这本《公共基础知识手册》和一本考纲,六个银饼子,害的我还要找德隆搞助学贷款,现在每要到这个读报点读报干活还债!你子家里,我算算,除了陈李济,你家是第二家让澳洲人注资办厂的了吧!你怎么就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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