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不省人事,周侗让身后的猞猁将二人抬回房里,随后跨过台阶,对女子道:“你呀爹让你看一些书,是想让你长一些见识他二人可是护着你的别乱来。”
“女儿可没下药啊只是把爹那坛一直舍不得喝的酒倒了一点出来而已。”芙蕖捶着老人的背,轻笑着,“只是没想到那酒那么厉害,女儿刚进屋没多久,他们就醉倒了。”
坐在椅上正在脱鞋的老人张了张口,手和脚都停在半空,“酒爹的那坛酒?”随后,只听一只鞋子咚的掉在地上,周侗光一只脚踩在地上,跑到一间房里,抱着一坛明显开过封条的酒出来。
“爹好不容易酿的醉生梦死没了。”
老人有些沮丧的说话,那边的女子眨了眨眼睛,左顾右盼的背着手,垫着脚尖悄悄的走开,逃似的跑进了自己房间。
呯的一声,门关上,灯随即熄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