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那时他便知道凭他一人一张嘴,又没人给他当人证得情况下,这个欺负弱女子的罪名他是背定了。于是计上心来将计就计,偷偷给严殊远发了个传讯纸鹤,然后和他们周旋拖着时间等严殊远到来。
而严殊远也不负他的期望,扳着脸怒喝:“说!为何私斗?”
那七位弟子被喝得身子一抖,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心虚不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严殊远冷眼扫向一旁装可怜的白连婳,“连婳,你来说。”
“是。”白连婳立即上前道:“起因是连婳不小心摔倒了,恰巧这位师兄在身旁,师兄们就误会了以为是他推倒连婳的,后来……后来……”接着却是说不下去了,总不能说是她有意误导这些师兄或者是师兄们太冲动不听劝阻吧?无论如何说她都讨不了好。
“后来这位师妹解释了不是我所为,可这些师兄们硬要说是我欺负了他们师妹,要讨回公道。”陆修远适时的站了出来接过话茬,挑衅的看她一眼:小样,说不下去小爷来替你说。转而他又微微垂眸撅着嘴皮子,一双桃花眼说不出的委屈,“长青无法,总不能被动的挨打,还是那么多人打我一个。出于自保,长青才会违抗宗规与他们斗殴。”
这话语间竟是大度的将白连婳摘了个干净,而自己也成了受害人,所有责任都推倒了那七位倒霉的弟子身上。
陆修远这话很明显是给白连婳台阶下,是以白连婳一声不吭,只故作羞愧的低着头,丝毫没有反驳他的话的意思。
见此陆修远只是心中冷笑,且先让她得意一阵,这次的事情抓不到她把柄不能拉着她下水,日后再慢慢一雪前耻。只是这七位当打手的弟子他却是不会轻易放过了。
“这事经过是如此吗?”严殊远看向围观的弟子,得到一个个肯定的点头。
“弟子莽撞欠缺了考虑,还望长老责罚。”那七位弟子立刻跪下告饶,心中悔恨不已。早知道就不该为讨师妹欢心当了出头鸟,只求严长老看在他们认错态度良好处罚能轻一点。
严殊远掀掀嘴皮子正打算说话,这时陆修远突然跪下,悲愤的指着那几位惶恐不安的弟子道:“长青不过是来领个玉牌,那位师妹摔倒我本欲好心去扶,奈何没赶上还是摔倒了。这几位师兄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严长老可要为长青主持公道。若是不给他们些惩罚,日后其他弟子也跟着效仿,那宗规岂不形同摆设?久而久之,天玑宫可不就全乱了套?他们这般作为长老绝不能姑息,当从重处罚,以儆效尤!”
这一番话下来,都直接扯上宗门未来了,仿佛不重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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