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半身神之名的金属哥雷姆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
只可惜理想是杨玉环,现实是赵飞燕。在追猎者的75㎜48倍径战车炮和侦查豹的50㎜60倍径战车炮面前,1000公尺内的金属哥雷姆就已经只能跪了。换成虎式的“威力巨大之八糎八战车炮”,2公里开外就可以挨个点名,更不要说某坑爹粒子满天飞的战场上,这个大号铁罐头根本无法顺利启动。
尽管问题重重,可一旦顺利启动,并且如预期般活动起来的话,以那个体积和重量,只需动动手脚就可以化为灾难。
“以目前主流的前装滑膛炮,最多只能给那个大块头挠痒痒吧。自杀式反战车兵器倒是有机会,如果能贴上去引爆,并且精准破坏动力源和操作术式的话。”
米卡精准地道出金属哥雷姆的优点。正如她所说,人类阵营的主流兵器很难对其造成致命伤害。不是机动性差一截,就是火力输出不足,高等级攻击术式倒是可以一击致命,可那明显威力过剩,属于浪费行为。换成追猎者、侦查豹之类的装甲车辆,在开阔地上倒是能轻松点名,可到了城市巷战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街道建筑限制了视野和射界,战车的机动能力也难以完全发挥,同时还增加了不少火力死角。尤其是来自近距离的立体攻击,战车完全处于“防不住、打不了”的尴尬境地。
可以说,只要不是像防卫军那样将城市作战的核心精神用“拆呐”一词概括的专业城市.拆.迁型军队,利用对手投鼠忌器的心理和地利,金属哥雷姆完全有机会反杀战车。
“真是可惜。”
琴弦颤动着散出飘逸之音,无畏无惧的笑容说出笃定的断言。
“在我的琴音中没人能赢我。”
悠扬的琴声骤然一变,轻松愉快的《萨基雅尔文.波尔卡(s?kkij?rven.polkka)》旋律**开来,原本以手风琴演奏的民谣以康特勒琴弹奏依然不失欢快,轻巧的琴音使得隐藏在快乐音节下的乡愁哀思更为凸显。
这首曲子本是为了牢记在冬季战争、继续战争后被划入公国领土的卡累利阿地峡而创作的,萨基雅尔文正是位于卡累利阿地峡的城镇。选用波尔卡来谱曲,一是拉普兰人大观的天性使然,二来是以此掩盖“此恨绵绵无延期”的惆怅。
正当人们或惊讶、或沉醉于波尔卡的旋律时,一阵电动机的咆哮传来。众目睽睽之下,顶了个方脑袋的铁甲车从学院护城墙腾空而起,在空中画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越过平房红瓦屋顶,冲着藏身民居之后的鬼祟人形落下。扛着滑膛炮的甲胄巨人站在原地,胸口的观察术式组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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