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就就了。
春韭始终带着笑意,直到进了房间,才收了脸上的表情,对五娘点点头。
各种的蛋都是一篮子,果子呢?所有带壳的果子都是能尝试着吃的。
海石用屋里煮茶的小泥炉煮蛋,主仆三人关了门,一人吃了好几个才算是将肚子给填饱了。渴了也不喝水,只剥了水果吃。有些还是野果,这些海石都认识,吃了无碍。
把屋里收拾好,等到晚饭的时候,等门敲响,海石和春韭就都看向五娘。
五娘点点头,歪在床上继续‘打盹’。
春韭去开门,海石就说:“爷,起了,饭好了。”
门口就响起春韭的声音:“哎呦!怎么是你?”
谁呢?
春韭让开们,脸上带着颇有深意的笑,跟五娘说:“爷,是今儿那位拾金不昧的嫂子。”
那女人进来了,背后用布兜着孩子。孩子趴在女人的背上睡的香甜。女人微微弯着腰,手里提着食盒,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害怕:“贵人不知道是我,我却知道是贵人们。”
这话好理解,就是说镇子小,一天也来不了几个外地人。所以,这边一请厨娘,大家就都知道雇主是谁了。
海石就接话:“那想来荷包已经找到主人了吧?”
反正没几个外地客人,不是自家,那自然是别人家。
女人笑着点头:“是!找到了。那位老爷好心,还给了我一串钱。”
“大嫂见金银不动心,品质难得。”五娘接话说:“一会子我打发人给你送两串钱去。”带着几分开玩笑的语气。
女人的脸微微一红:“多些公子打赏了。”
春韭将食盒接过来,然后将饭菜一一摆上,就问道:“大嫂是北地人吗?”
又是面条又是蒸饺的,可不像是南地的做法。
南地的蒸饺多用澄面皮,像是用面粉做蒸饺的,在南地很少见。
这女人应了一声:“小时候被卖了大户人家做丫头,后来跟着家里的老爷北调回京,就跟着过去伺候。之后老爷病逝,少爷带家人回来守孝。又跟着回来了。因到了年纪,主人家恩典,放了良了。如今,倒是靠着这手艺,在镇子上挣几个散碎钱补贴家用。”
哦!
听起来没什么可疑的。
五娘动了筷子,夹了一筷子葱炒蛋就说:“十里不同俗,说来也怪,到镇上,就不曾听闻鸡鸣之声……我还想着,只怕连鸡蛋也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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