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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差点噎的云顺谨梗脖子,好半晌才道:“……这种憨直,要继续保持下去。但也不是一味的没脑子的憨直。很多时候,你得动动脑子。就像是你觉得,坚船利炮,谁胜谁负几乎是一目了然。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可能取胜的一方。如今,辽王妃自然高兴你这种选择。可等有一天,位置变了,这么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真的会被坐在上面的人喜欢吗?”
不会!今儿会轻而易举的反别人,明儿就能再这么轻而易举的反自己。所以,坐在龙椅上的人敢不敢重用你呢?
忠义忠义,这两个字尤为重要。
翻开史书看看,多少看似愚忠的人都活下来了。
为何?
新君取的就是这一份忠心。
于忠河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所以……您就是摆个姿态,叫辽王妃明白您不是墙头草……”
“那丫头精明的什么似的,你当她看不出我的意思?”云顺谨就道:“侄女是亲的,顾念着这一份情。可是辽王不是……将来就更不会是……若是一般的王爷,他到了我这里,也还勉强算是侄女婿,我是叔老子。可一旦坐到那个位子上,君臣名分之下……很多事情便不好讲了。所以,这个姿态不是摆给五丫头看的,是摆给她身后的辽王看的。正是因为这丫头精明,看的出我的意思,所以,在辽王跟前,才会为我,为云家多周旋……”
原来如此!
可是他还是算错了!
五娘并没有要周旋的意思,在给庄氏请了安,说了一会子闲话,又跟云家盛说了许多海上的风景之后,就该歇息了。趁着四娘先去洗漱的空档,她给宋承明写了封信。信上将见云顺谨的全过程都写了,末了还说了像是‘季父甚黠,恐落口实,望君晓之,处之慎之’这样的话,交给春韭直接发出去。
今晚跟四娘一处歇息,姐俩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从塞外说到海岛,就没有不言谈的。
四娘问说:“成亲……好吗?”
“好啊!”五娘就道:“……有个人同喜同忧,跟你同荣共辱……有何不好?”
四娘轻笑一声,听起来是觉得挺好的,“但其实……他跟我心里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谁的又一样呢?”五娘就问,“大姐最终也算是心想事成,可她曾经心动过的那个人……早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了。这跟她当初想的一样吗?”
“还有二姐,不过是想找个体面的亲事……这这体面的亲事……她当初绝对不敢奢想简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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