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道:“那一年,大爷爷终不是撑不住。扔下我,也去了。”
“刚办完丧事,就听到有人去祭拜金家的坟茔。说是守诺而来,如今人却不在了。金家行商,最重诺言。人都道,‘金家一诺,万世不改。’大爷爷临终也嘱咐过,金家什么都能没了,只金家这重诺的招牌不能砸了。”
“当时,我打发人去问,金家许下了什么诺言。可有凭证。不想那人却只说了‘东海令,天下归’这几个字。”
“那是大伯父跟太、宗之间的协议。别人不可能知道。想到太宗一脉还有传人,我就亲自去了。”
“那时候,我还年轻。尽管大爷爷教了我许多,但我从来没有自己真正的操持过。从来不知道人心是那么可怕。”
“当时,护金卫得用的人已经不多了。新一茬的人还没接上来。加上有一笔生意要走货,人都调拨走了。”
“而这边,又耽搁不得。我只得带着两个人,去亲自见一见这个所谓的持有东海令的人。我也想着,他有东海令,就该需要金家出力。总不会对我不利。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人心的险恶。”
“而我建的那个所谓持有东海令的人,就是你的父亲,云顺恭。”
“他这是诈您。”云五娘不可思议的道:“而且他是怎么知道那些隐秘之事的。”
“你祖父曾在太宗身边做过贴身护卫,估计是偷听的。”金氏不屑的道。
“那后来呢。”云五娘着急的问。
“我看他的年岁,以为他是文慧太子托孤之人。倒是不曾防备。将身边的人打发了出去守着。结果,一口茶下去,中了**。”
“云高华的意思,可能是想掠了我去。可云顺恭那时年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趁着我被迷晕了,占了我的身子。”
“什么!”云五娘霍的一下坐起来,“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他一直都这么卑鄙。”金氏嗤笑一声。才道,“事情就那般的巧,他家里有个母老虎。因为他常出门,又神神秘秘的,所以起了疑心。悄悄的跟着他过来了。侍卫丫头婆子都不少带。前来捉奸了。”
“我带着的只有两个人,被那些云家的侍卫绊住了。颜氏闯进去的时候,我还没有醒……”
云五娘想到一种可能,她不由的道:“您这身上的伤,是她砍得!”
“是啊!”金氏淡淡的道,“砍了好几刀,就怕死不了。”
云五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金氏却接话道:“可我还真不怪颜氏。要是我换做她,看到那样一副场面,也会二话不说,上去砍人的。”
“吃了疼,我就醒了。”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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