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掌上的泡道。
云家远点点头,“娘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她会很高兴的。”
说着,就拿了伤药过来,扔给一边的春韭,道:“给你主子把血泡挑了,再上药。”
这次跟过来的就是春韭,水葱,绿菠。
这船外面看上去半点都不起眼,可里面设施却极为健全。甚至舒适度也极高。
“姑娘,咱们这一路走,不会靠岸的。您还是把窗户关上吧。再多看几天,我怕姑娘看着外面就犯恶心。”绿菠见云五娘坐在窗口朝外面看,就劝道。
“现在习惯不了,等飘到海上,就更习惯不了了。”云五娘看着太阳的光洒在水面上,反射出耀眼的亮光,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道。
春韭拿了针在火上烤了,才道:“姑娘,把手伸出来吧。”
“我自己来。”云五娘拿过春韭手上的针,自己挑破了血泡。其实,这些泡不挑的时候不是最疼的,等挑完才真是是疼的**。
春韭担忧的看了一眼五娘,马上麻利的将药给抹上,包扎好,安慰道:“三五天就好。到时就上岸了。”
上岸还是得继续骑马,继续磨。
明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事情可能并不美好,但云五娘的心还是止不住飞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