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忠河气道。什么钓了一条大鱼,难听死了!说的自己多么的居心叵测似得。
这完全是巧合!是巧合,好不好?
三狗子摸了摸被打疼的地方,“真要放走啊?多可惜啊。要是娶这么一位姑奶奶,谁敢跟少主叫板。那些当家的倚老卖老,难道帮主的位子还能沦到他们坐?”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于忠河又气的在三狗子的脑袋上拍了两下,“你知道人家大姐嫁给谁了吗?说出来吓死你。是皇帝老儿啊!你知道人家二姐嫁给谁了吗?说出来羡慕死你,是简亲王啊!知道人家五妹嫁给谁了吗?是辽王啊!人家的三姐和六妹是两位和亲的公主,丈夫不是大汗就是大王的。你主子我,算是哪根葱哪瓣蒜?”
于忠河说着,心里就有些郁气难平。不由的声音就大了起来。
船就是再大,甲板和船舱又能搁多远?何况这本就是一艘不起眼的船。
所以,四娘在里面,将于忠河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一噎,险些被鱼刺给卡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