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莫测起来。
“主公,在下以为,现在跟漕帮争一时之短长,并没有必要。”一个青年文士从屏风后出来,“成家跟宋承乾之间,暂时偃旗息鼓,就连辽东,都暂时没有新的动作。如今咱们一动,朝廷可就有足够的精力,来集中财力物力,用来削弱咱们的势力。这对于我们而言,实在是得不偿失了。”
“你想叫我偏安一隅,做那只知眼前富贵的短视之人。”戚长天怒道。
那文士眼里的流光一闪,却笑了出来,“修养生息,是为了伺机而动,怎会是偏安一隅,不思进取呢?”
戚长天脸上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你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我要再斟酌斟酌。”
那文士行了一礼,才慢慢的退下。
他想起一句话,叫做‘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这话用在戚长天身上正合适。
西南安逸的日子过惯了了。他既想要天下,又害怕冒险,就成了如今这个空有一腔抱负,却有裹足不前的人。
此人,成不了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