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世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
百年流光逝,锦鸡公子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不经意间再次见到她活生生的立在眼前。
此时此刻,锦鸡公子既没有同苏锦歌叙言曾为她做下的过往,也没有一诉情牵衷肠,甚至也没有询问她的身份之事。
他只望着她,满目欢欣的说道:“前辈尚安好,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说罢,自怀中捧出一支七色羽箭送向苏锦歌,“当年之言,如今在下已然做到。彩羽令乃为彩羽城主之证现敬奉与前辈。”
这是将一整座彩羽城送她的节奏?!
看着眼前这流光溢彩的羽箭,和那捧了羽箭的妖修。苏锦歌唇边那句“认错人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方才他情绪难以自抑时称她为六娘子,现在好似平静了些又如当年一般礼仪周全的称她做前辈。这更说明了他适才心中的激动。
风离落亦是有些讶于眼前的状况,略一沉吟,不着痕迹的扯了扯苏锦歌的衣袖。示意可以助她解围。
他的意思苏锦歌自然明白,只是如此做了总觉不妥。她不想搞什么人妖绝恋,更是对锦鸡公子无半分情意。可对方这般姿态,若是敷衍了事未免不尊重。倒是不如把话说清楚的好,也免得他继续错付深情。
默然片刻,苏锦歌抿抿唇坦然说道:“如你所见,我并非狐妖。”
锦鸡公子点头,望着苏锦歌的眼睛不疾不徐的说道:“在下明白,人妖殊途。在下心悦于前辈,是晚辈自己的事情。前辈可不必为此烦忧。——不论前辈如何,晚辈心意依然。”
说罢将那羽箭又向前送了送。
如此做言行派让一旁的风离落霎时收了唇边的笑意。记忆中的那个冬日,红衣的少女立在漫天飞雪之中,逐字逐字的说道:“我心悦你,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修行,与你无关。”
我心悦你,与你无关。
真的心悦与一个人,如何能做到这般的洒脱。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不想给对方增加负累罢了。
风离落一时陷入了自己思绪。
苏锦歌伸出手轻轻推开那支七彩羽箭,“抱歉,这件东西我不能收。当年乌娘是故意说出那样的条件,。”
“在下知道。”
锦鸡公子轻轻的一句话插的不疾不徐,让苏锦歌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后面的话是不是继续说已经没有了意义,显然那成为不了拒绝的说辞。分明知道还去照做,这大妖鸡也真是。
苏锦歌有些愁。前生今世都没有这样的经验。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这状况,接下来话要怎么说?或者再直白一些?
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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