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细致惊道:“先生身份尊贵,怎么亲自来送信了。”
公羊老儒寻一团绵~软锦缎墩子坐定,神色严肃道;“这事情非同小可,非得我亲自来跟苏留说清楚不可。这一路循着顾家的过关文书的踪迹,还遇见了变故,看了这路线跟你们的阵势,才知道你们是归还狂剑生尸身去了。”
此时的苏留正度入一股精纯温和的神照经真气进入公羊老儒体内,那一股子死气,根本不陌生。
“是黄泉密教又来人了么?”
苏留道不以为意继续道:“归躯还剑,也是我最后能为他做的,先生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但请直说。”
公羊老儒看了看顾细致,再看看苏留,好像有些尴尬。狐儿脸浅媚着的顾细致却是一脸饶有兴趣的样子,那七个剑侍俱都心思玲珑,一见便退了出去,顾细致自己却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苏留也是脸色平静寻常,身子坐在蜀地锦缎棉垫上,端然稳坐。
公羊老儒只好用传音入密的上乘内家传音法子不动声色的对苏留道:“事有大变,使者恐怕不能陪你一同去了那处地方,更不能与你讲清楚那一处地方的凶险了,他只着我给你带一块玉。”
他连这一句话都不想让顾细致听见,苏留接过了他手里的这一枚玉片,双手一震,震开了玉诀上的死封涂层,显露出了其中字迹。
“谷神拦龙,魔碑镇江守残阳一线,二月初二,生门只在出云山水龙甲之间。”
这数十个字赫然其上,居然是以血迹写成的蝇头小字。
苏留鼻子抽了一下,嗅到了一股子危险的烈气味道,微微眯起了眸子,转头道:“公羊先生,使者叫你带的便只有这块玉诀了?”
“只有这一块玉诀了。”
公羊老儒释然说了这一句,终于没有再用极耗费心力的传音入秘的法子发声,神情略显倦怠的说了一句:“至于是什么意思,使者没有明说,我也不知。他只说苏留自会知晓,等那时那地方见便是了。”
谷神拦龙,魔碑镇江守残阳一线,二月二,生门只在出云山水龙甲之间。
苏留细细咀嚼这一句话,看似晦涩难懂,外人绝难知道其中真意,谷神与拦龙,魔碑,出云山水,生门,龙甲,一个个毫无干系的词语,有些似是而非故弄玄虚的意思。
钟灵神使一定是想要藉此表达出一些独特难测的意思。
他细细斟查,这个拦龙,据他认知的便该只有一个了,岂不就是拦龙江?使者说不能说明那一处的要险之处,那一处便是药神谷了。拦龙江与药神谷相连一起,那岂不是意味着拦龙江便与药神谷所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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