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学会大叔杀人于无形的高深武功,我就能替我父母家人报仇,什么苦我都能吃。”
坐在马前的多多急道:“小弟,你。我也要学武功,这仇还是我来报好了。你平平安安的,爹娘就很开心了。”
杨逸之一脸与年龄不相符的认真,道:“姐姐,我是杨家最后一个男人,这血仇我一定要去报的,只求爹娘心安。”
只求心安。
苏留沉吟半响,深深的看了这个小男孩一眼,喃喃道:好,好一个只求心安。
杨逸之出身诗书兵家,家规严谨,极懂礼数,这就要翻身下马跪地行礼,却不料自己的身子竟然生了根一样定在了马背上一样,动也动不得了。
他心知是苏留使了手段,心里又是钦佩,又是疑惑,“大叔......”
“现在先不急,你学了我的武功,杀东厂这些废物自然是不在话下的,但是要入我门下,我也要看看你的根骨心性,眼下你只需记得一件事情,不能在人前透露半点我的武功了。”
苏留也是头一遭真正动了收徒的心思,林平之是他的随手带出来的,作手下躲过门人弟子,杨过则是为了在这个不世奇才身上试验炼铁手的可能性,也没多么负责任的心思。
只有这杨逸之,神思内敛,清灵俊秀,心思点尘不染,却有无限的仇恨作为驱动力,武道一途,着实可期。
杨逸之平静道;“杨逸之在此立誓,若是我透露了半点师父的武功,叫我死无葬身之地,报不得灭族之恨。”
苏留看着杨逸之,很有些自己少年时候的倔强。
邱莫言等人杀散了东厂死士,也都受了些伤,不敢稍有拖延,几人数骑迤逦而行,到了这大漠,前路已经越发的难行,马蹄深陷沙中,不及骆驼来的好走。只是急切之间,哪里有心思去寻骆驼。
......
河谷之下。
两袭披风卷动,
周淮安已然是身披数十创,衣衫尽血。
下一刻,曹少钦自天上下掠,飞临周淮安上空处,剑法更趋凶狠险毒,只攻不守,而雨化田却是以鬼魅一般的身法,三分剑光,单手催使三剑,剑光圆转如轮。
“我命休矣!”
周淮安咬牙提气,经脉艰涩,一丝气力也无。
此时正是夕阳西坠,他头颅冲天而起,两臂陡然跟身子分开,双目间不复凛然的神威,却是一种不甘心与不敢置信的复杂情绪:我有壮志未酬,我剑更不曾痛饮奸贼鲜血!
再多不甘,也是枉然,头断魂灭,人死无生,再无多言,凄冷的长风间,只有一腔热血喷洒向干涩的天空,落在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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