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苏留才注意到了一个人。
这人很古怪,二十多岁的模样,但是具着三四十岁的气质。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喝酒,抱着琴,一抹红死的时候,他正在拨动琴弦。
没有人搭理他,他也不去搭理别人,只是一碗接着一碗的喝酒。
“琴中藏剑?”
苏留微微一笑,举杯遥敬。
那人道:“兄台眼力很好,不知贵姓?”
苏留道:“我姓苏,朋友你呢?”
“我姓常。”
那个落拓沧桑的年轻人咧嘴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齿,一口饮尽了杯中美酒,道:“常言笑的常,只道是寻常的常,大笑的笑。我眼力也只是寻常,却往往能看见不寻常的人,兄台酒量极好,不知能饮多少?”
苏留心知此人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底细,不过那龙门影片里是没有常言笑这样一个出彩的人。
难得遇见这么爽利的汉子,他拍开了酒坛子的泥封,笑道:“酒逢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常言笑叹息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却不好多喝了,只怕兄台的麻烦很快就要来了。”
“我不去找麻烦,麻烦它也自己会来找我,有些人岂不是自以为是,也是自寻烦恼?”
苏留仰头喝酒,意兴萧索。
常言笑微微一怔,蓦地放声大笑,“好,那便不如今日有酒今日醉了。”
外人浑不理解,只举得莫名其妙,但是两人却哈哈大笑,举着酒坛子又是一敬。(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