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里满是不退让,后来,她自己申请了化学试验室,一个人反复做实验,从上午一直到天黑。
眼下,秦序又一次看见冯祎凡眼睛里闪着不退让。他知道自己劝不住她,索性不劝,放任她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
冯祎凡把自己逼近死角里,困惑不已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徐骁湳,希望由他来做决定。那边的徐骁湳睡得正香,被吵醒后带着几分起床气,声音磁性的沙哑,“既然你认为不是,那就找出你认为的是来。冯祎凡,这点小事你也要问我?你已经愚蠢透顶了吗?!”
通话结束,她笑着,耳畔回响着徐骁湳初醒时挠人心的磁性声音,鼓起勇气般深呼吸,伸手重新推开铁硼的大门,一改之前的困惑,脸上神采奕奕的宣布,“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找出所谓的是来。好吗?”
冯祎凡不等两人回应,开始照着她的想法来做事。两个男人被晾在一边,见自己帮不上忙,干脆出了铁硼等她。
她举着手电筒,不放过任何角落,在铁硼里处了将近一个小时。听见她的惊呼后,两人二话不说的拔腿跑进去。见她撅着个屁股正趴在床上,欣喜若狂的朝他两招手,“你们快看呐,这凉席缝上的是什么?”
那是一道长度为三厘米的血迹,夹杂在凉席缝隙之间。冯祎凡兴奋,她相信通过血液对比,肯定能知道是属于死者,还是死者之外的人。如果确定是后者,那么会给冯祎凡的分赃谋杀论增添不少的说服力。
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早前民警已对现场有过勘察,除了一地显而易见的物证外,并没有其他的发现。
周叔走出去打电话,让法医办的人赶紧过来提取血迹,好回去试验dna的拥有者是谁。可当法医办的人看见了血迹后,却摇了摇头。
“血迹稀薄,又垫在最底层,上层有水渍,还有死者的精/液。这些东西破坏了纯度。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就算我们提取了,在确认凶手上是没法做到准确的。”
“真的没法提取吗?哪怕纯度不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也不行吗?”冯祎凡追问着。
她眼里的不甘心太过耀眼,不仅是法证的人,连着还有周叔、秦序也有些不忍。她刚才的兴奋几个人看在眼里,现在却又不得不告诉她事实。
“是的,不行。除非你能百分百确定凶手是谁,那百分之三十才能发挥作用。”
她说好。沉默着,等周叔和秦序都出去了,立即吩咐正在收拾东西的法医:“你能帮我把这血迹提取出来吗?我知道虽然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我想自己先留着,说不准以后真让我给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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