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炎亲自寄出的,目的是用来试探我对他的忠诚度。他们开始怀疑我了,这种节骨眼上,我不得不假戏真做。”
司徒千理清了些线索,靠向椅背,看向她,“你知道为什么利炎会用这盘东西来试探你吗?”见她摇头,司徒千重新开口:“我和祎凡拿这盘磁带从他家离开,刚进电梯说起案情,遇见了电梯故障。当时,我怀疑过是不是这里面有窃听器和定位仪,最后不负所望。
利炎把这盘东西寄给你,除了试探你衷心外,他还想掌握你的行程,还有你的秘密。
卢月,你们搬出徐骁湳这张王牌,只不过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实际上,你们在计划的,除了把利炎绳之于法,还有一点,你认识他,并且认识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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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病房。
冯祎凡还没有转醒,她伤得太重,确实是该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徐骁湳帮她掖了掖被子后,开门出去。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千见他出来,问道:“她好些了吗?”
“死不了。”
他落坐,困极的揉了揉太阳**,看向司徒千,“有事?”
“这是卢月让我交给你的。来之前,我和她简单交谈过,发现,她一直以来都在说谎。”
徐骁湳挑眉,“说说看。”
“她承认因为利炎企图侵犯她,所以她用烟灰缸砸向利炎后脑勺,导致对方晕过去,最后她自己因为喝了利炎加了料的水后晕过去。
我到的时候,利炎是被人五花大绑在沙发上的,卢月在说起这个过程的时候,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没有被对方的企图吓到,也略过过程,提也不提捆绑这件事。
她反复提起利炎背景深,家境雄厚。我问过其他社团的人,他们对利炎的家境一无所知,我推测,她认识利炎,并且很有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
所以,我在想,她或许撒谎了,又或许并没有撒谎。”
“理由。”徐骁湳头也不抬的问。
“车祸现场,祎凡的那辆宾利被五辆越野车围堵在中间,成了一堆烂铁。按照时间上的推断,祎凡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可能在五分钟内爬向三米远的大货车后,并且背对着坐起身。
有一点,我想不通。
在我赶到之前,那里已经发生过一次爆炸,祎凡是直接面对那边的,可她正面没有被爆炸物擦伤,或者说,她身上并没有任何爆炸的痕迹。
我在想,会不会有人在我来之前,毁了监控录像,然后救了她。”
徐骁湳抬起头看向他,眉目间满是冷意,“你是说,监控录像被毁?”
“谈不上被毁,只是,非常的刚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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