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
凌晨三点多的光景,他老人家还是睡不着。独自一人坐在客厅,背靠沙发假寐着。小姑娘半夜也是睡不着,捧着个杯子出来倒水喝。见徐骁湳一个人在那里,清冷孤独、形影单只的,心上有说不出口的感觉。
自打冯镇意外过世后,瞿敏始终对她不理不睬,小姑娘十七八岁开始独自一个人面对新的生活,颠沛流离的人生,和未来。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有时总会按耐不住心上的那种暴虐的情绪。
她没法理清楚为什么,也没法找出病因并且根治它。但好在她总能找到办法压制。
于她,徐骁湳是良药,是能让她那种不安的情绪稳定下来的良药。
小姑娘走过去,放下杯子,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袖子,放柔声音的叫他:“大神……困了就回房睡。不然,去我那里睡也可以。”
徐骁湳抬眸看她一眼,显然是困极,安分的点点头,起身径直往她的房间走去。关门之际,见她没有跟上来,皱着眉头看她。
小姑娘摇了摇手上的杯子,示意自己还要去倒水喝,徐骁湳才放下心,关门前道了句:“晚安,冯祎凡。”
“晚安……”徐骁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