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名正言顺的两个徒弟,我和生生算什么呢,顶多是这次卧底的炮灰而已。说好听了,这次是带薪的炮灰,说难听点,我们不过是替死鬼。谁都知道,您最疼冯祎凡了。你们名正言顺,有编制的,上哪儿要什么资料没有,情报什么的肯定也是第一手知道,出入局里根本没有限制。
我们呢?
全靠你们的资料救济,我们哪能知道这些高级机密?要是能知道的话,也不至于会认为周擎就是同伙。
话到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想问问您。徐教授,倘若今天是我或者生生两人中的其中一个,被这群没人性的犯罪团伙抓走了,你会像现在这样着急,又恨不得把所有有关系的人,全都抓起来吗?”
“哦?”徐骁湳觉得好笑,“假设性问题等会再提,我先问问,你们现在以什么身份坐着这里和我说话?”
“徐教授!”
“嘘!我记得你刚刚说,冯祎凡没有告诉过你们傅昱廷的身份,还有,他的一手资料是吗?可据我所知,那蠢货就算只是做做样子的去上班,也全力以赴。晚上又是熬夜分析案子,得空了还得连夜整理资料私底下交给你们。
你们说没收到没看到?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说傅昱廷这三个字的时候,你们并没有显得很吃惊呢?”(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