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然后不管不顾她步伐不稳扑倒在地,径直是扑向后面跟踪了他们一路的男人。
他说:“回去,祎凡,爸爸一定回来,等我回来。”
那个用爱呵护了她十七年的人,拼尽全力都要护她周全。
她为了不成为他的累赘,加速的往自家跑,双膝磕磕碰碰全是沙土和着血肉,模糊红肿。
她在门后坐了一夜,等了他一夜。
直到天亮,楼下一声又一声的尖叫,然后是警笛声,在然后是父亲的上司兼联络人李伯伯的到来,身后跟着一向清冷却在此时哭红了双眼的母亲。
冯祎凡看着眼前的人头耸动,痴痴的问,“爸爸呢?”
“小凡你是大人了对不对?”
她点头。
“那……知道节哀顺变是什么意思吗?”
她摇头。
“祎凡,你爸爸他……”
她不哭也不闹,看着眼前的众人,迷茫,目无空洞的坐在那里。
李伯伯吩咐了手下,带她去医院上药。瞿敏跟着去,看着这孩子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在酒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下,不哭也不闹。
上完药后,瞿敏说:“我们回家了,祎凡。”
冯祎凡像是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她,不敢确定的小心询问:“爸爸……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句话,让瞿敏泣不成声。
她又问:“爸爸……是不是死了?”
冯祎凡面对噩耗,处理方式和瞿敏不一样,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哭不闹,不吃不喝。死了丈夫的瞿敏,前前后后处理丈夫的身后事,忙昏了头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终于等到出殡的那一天,母女俩一个瘦了一大圈,一个老了好几年。
那天的冯祎凡,像是积攒了好十几年的眼泪,浇灌在自己那颗失去了信仰的心上,她在灵堂上哭得撕心裂肺,声泪俱下的喊爸爸。
一群人的红了眼眶,泣不成声。(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