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借口散步消食,鬼使神差的走到冯祎凡家楼下。
看着粉红色窗帘,隐隐的有手机屏幕的方框白光,不一会儿,徐骁湳就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
字数不多,却威力极大。在深夜的静溢美好里,让徐骁湳那颗万年冰封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冯祎凡……冯…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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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
母女两人简单的吃过早餐,有条不紊的下楼打车往高铁站赶。
五年前,冯镇虽说是为国捐躯,但由于身份特殊的问题,为了不给妻儿留下更多的麻烦,也就一直没有葬在烈士陵园的。而是回归他旧时的故土介市,寻了块地,立了墓碑。
好让后人,曾经的战友、同事,有个和老友叙旧的地儿。
介市的位置,不巧,处于菩市和宁市之间。但高铁并不能直达到两人的目的地,所以,中途还得在转一趟车。
高铁的车程是一个半小时,冯祎凡看着电子板上的显示到站,收拾一旁吃完的话梅核。接着,母女两人转乘坐大巴径直的回了乡下,等回到老家的房子,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冯祎凡这种大胃王级别的,因为途中要转车的缘故,早餐没敢多吃。
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放软了声音的在瞿敏面前撒娇,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瞿敏的脸色,一边软着声音的撒娇。兴许是被她闹了一路,瞿敏心软随她去。
商讨后,两个人放下行李,就在外面随便凑合了一餐。
冯祎凡是点菜小能手,她估算着母女两的胃口,点了对口味的四菜一汤。一顿饭下来,吃得肚滚圆肥。
饭饱喝足后,母女两走回老家,权当消食。
由于每年的这个时候,母女两都会回乡下拜祭冯镇,顺便住上几天。所以,瞿敏拿了钱,让邻居们每年这个时候多帮忙打扫一下家里,她二人回来也就不用劳心劳力的去打扫这尘封的上上下下。
瞿敏人话少,又有些清冷,和邻居们倒谈不上熟稔。反而是冯祎凡,自来熟的性格,每年来都能跟人玩得很好。
午后,瞿敏有些倦意,躺在阳台的软塌上浅眠。
冯祎凡趁她睡着,偷偷开门跑出去。小姑娘像极了回归大自然的小动物,拔腿和邻居家的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闹腾得极欢。
先是撒着脚丫子满地跑,又被那些孩子们带着上树掏鸟蛋,下河抓小鱼,整个人足足黑了一大圈。
她倒是玩得挺开心的,傍晚回家的时候,对上瞿敏的不悦,小姑娘顿时歇菜。她装得可怜巴巴,努了努嘴老半天都没说上话。
瞿敏见她这副摸样,头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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