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以父皇之心性,是断然不会在意什么父子祖孙的血脉亲情的!
“是,属下明白,回头属下就会安排人盯着二王府的,”
萧正道,“主子,从前,您所救之人,都是被冤屈的一些家族及其家族子弟,他们虽然被皇上下旨定性哦日谋反,但都是被冤枉的,所以您才救了。那些真正的谋反之人,被流放的家族子弟,您从未出手救过。为何永西王的这件事,您定要提点他呢?”
秦非邺淡声道:“那些人不救,是因为他们谋反已成事实,既然是罪人,又无冤屈,自然是要为他们家族犯下的过错赎罪的,这也都是他们的命数,本王不是救世主,救不得,自然也就不救了。那些冤屈之人不同,本王既然立誓要为冤屈的冯家平反,那些被冤屈的家族,和冯家又有什么区别呢?自然是要救的。”
“至于二哥,他不同。他还没有谋反,也为酿成大错,不论出于公义还是私情,本王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又是本王经手的,肯定是要过来提点他一番的。不管谋反成与不成,都会造成一片血流成河,本王不想看见金陵再度生乱,所以,若是本王有能力阻止的话,自然是要阻止的了。”
“但如果说,本王无论如何努力,二哥还是铸成大错的了。那本王也不会再帮着他了,他既然谋反,那就要负他该负的责任。不过,本王还是很希望二哥能迷途知返的。”
萧正这才明白自家主子今夜走这一趟的用心,又过了半晌,萧正才开口道:“永西王之所以有这一层心思,说到底,还是因为皇上所选储君不得人心的缘故。皇太孙太年轻,又是那样的性子,纵然如今得了沈姑娘的教导,但是也终究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改掉之前的那些毛病。俗话说主少国疑,要选储君,还是要年长者比较好。属下觉得,如果皇上选了主子做储君,永西王肯定就不会生这样的心思了。”
“不,萧正,你错了,”
秦非邺的目光穿透黑夜,落在不知名的某处,眸光更是一片深沉,“即便父皇立本王为储君,二哥也一样会有这样的心思。二哥与本王一样,都是父皇的儿子。若是论起立嫡立长的规矩,二哥现为长子,他比本王更有资格成为储君。若是不论这样的规矩,那只要身为父皇的儿子,也就是当今皇子,就都有机会做这个太子。做了太子之后,等父皇百年去后,太子就会登基为帝,做了帝王,这天下都是君王的。杀伐决断,皆在一人之心,这样的you惑,对哪个皇子不大呢?”
“你别看三王爷喜好诗文,四王爷喜欢美女古玩,其实,这都是表象罢了。若是父皇没有如今这般的心狠手辣,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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