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九姑姑,也没说那些饭菜直接赏人了,那些奴才就自己昧下了,都存在他们自己的地方,慢慢儿的吃。这壶毒酒啊,因为味道太酸了,孤又当场嫌弃过,就被收在一个废弃的屋子里,他们是预备了把东西吃完了再一并把碗碟给御膳房送回去的,结果正好就被小盘子他们给找到了,就偷摸带回来了。”
秦时彦嘿嘿笑道,“那些奴才们还没把饭菜吃完了,碗碟是送不回去了,所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发现这壶毒酒失踪了,正好,也就不会打草惊蛇了!而且太傅只管放心,便是九姑姑和赵贵妃,她们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这毒酒的事儿,听说九姑姑这些天一直都不大好,赵贵妃一直陪着她呢,她们也空不出心思来想这事儿!”
沈叠箩点点头:“那就好。”
“殿下,事不宜迟,殿下这就拿着这毒酒和毒酒杯,随我去见皇上吧!等见到了皇上,我自有话说。”
太初帝最近静养了好些日子,之前的病势好了一些,但旧伤又有些不好了,入夏后,雨多,天气也渐渐湿热起来,他身上的那些旧伤,还有些老年人的毛病都出来了,只觉得关节疼痛难忍,所以每日最常做的姿势就是半躺在榻上。
秦时彦带着沈叠箩来见太初帝时,太初帝就是这样的姿势。
沈叠箩看过太初帝的医案,知道太初帝的身体有些不太好,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是为了避免把太初帝刺激给好歹出来,但她和秦时彦要说的这件事情又确实挺大的,就算缓着说,也依旧是个很大的刺激。
不过,即便如此,在来奉天殿之前,沈叠箩还是嘱咐了秦时彦好几天,让他见了太初帝之后缓着点说。
倒是太初帝,看秦时彦说话磨磨唧唧,半天说不到点子上,十句话里有七八句话都是在给他做心理建设,他自己倒是着急起来,皱眉道:“时彦啊,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朕说?朕又没有生什么大病,怎么就不能说了?”
“你说吧,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太初帝自诩一生经历的大风大浪可多了,现在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倒还真是没什么事情能够吓到他的。
秦时彦看了沈叠箩一眼,沈叠箩微微颔首,示意他按照太初帝的吩咐,放心大胆的说就是了,秦时彦这才道:“皇爷爷,要说出大事了,那也确实是大事。这出事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可是要说没出事儿吧,那也确实没出事儿,要不是有太傅在,我也不能这么好端端的站在您面前说事儿!”
“其实吧,这事儿九姑姑原本也不是针对我的,用太傅的话说,我就是躺枪了,但是呢,我这一躺枪不要紧啊。倒是牵扯出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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