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高妍没再话。

陶宝也没再话。

车子行驶在夜晚的街道上，路边的霓虹不断的向后倒去，车里很安静，甚至都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良久以后，高妍挠挠头，尴尬笑笑道：“总觉得，挺别扭的。也不清楚哪里别扭，就是感觉挺别扭。”

陶宝笑笑：“我也是。”

“嗯”高妍稍稍沉默，然后扭头看着陶宝：“那，我们今后还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

高妍点点头，没再什么。

车子在东海市公安局门口停了下来。

高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她走了两步，然后扭头看着陶宝，笑笑道：“陶宝，以后要好好对晴晴。”

“会的。”

高妍没再什么，转过身，向公安局走去。

而陶宝并没有着急开车离开，直到高妍从他视野里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那接下来，该谁了？”

陶宝把手放入口袋，然后取出一个纸团，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