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开的血口子,眼睛肿的跟熊猫一样,挺挺的鼻梁像是断了,有血流出,脸色苍白挂着纷纷点缀的血迹,听他喘着粗气,皮外伤都挺重的……
“去医院!”
我搭住严叔胳膊,想背他,严叔摆摆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七块红塔山,给我打了根烟,苦涩的笑道:“不要慌,抽根烟,看他们谁能站起来!”
眼前的严叔仿佛不再是曾经胆小怕事的老男人,我一时愣住了,大叔暴走起来,恐怖如斯。
基哥刚才带了五六小弟跟随严叔进仓库,现在却只有严叔一个人站着走出来,瘫坐在地上的男儿,我突然感觉很陌生。
耳边隐约听见库房里传来痛苦的叫骂声,严叔手指不停的哆嗦,打火机的火苗都按压不出来,他伤的不轻,连点烟的力气都用尽了。
我僵硬的手指夹住烟,微颤着给严叔点火,死命吸了口,才问道:“严叔,他们为啥不死不休的惹你,要你交出什么东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