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客厅中间摆着宫正华夫妻巨幅油画,这么一看,宫佑宇其实跟他父亲很像。
同样的英俊潇洒,同样的工于心计,对他们而言,人与人之间是没有情分的,有得只是利用价值。
弦歌抱胸站在油画前,微微扬起下巴,说,“你觉得我比不上那个女明星?”
尔后,不等虫子回答,又说,“只能怪她运气不好。”
挖墙脚挖得这样心安理得,理直气壮,虫子真是无话可说…
不过,想想围在她身边的那些极品男人们,虫子又不得不佩服弦歌确实有这样的资本跟魅力。有资本的人总是有些恃才傲物,也总是…没有什么三观的。
道德,对他们来说,是无关紧要的。
活得高兴,才是他们唯一的追求。
弦歌过了三天与世隔绝的日子。
宫佑宇给她布置的画室靠窗,窗边有一架望远镜,弦歌一次也没用过。莲花山风景虽好,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就不太好说了。尤其是,某人还钟爱花园震,阳台震,以及各种不分场合的震。
这种事,于当事人当然是爽了。
可对围观的群众来说,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忍不住自插双目的。
如此艰难的条件下,难为她还在三天内完成了一副小尺寸作品。
小穗给她送午后甜点时瞄了一眼,画板上,除了白茫茫地一片,什么都看到。
弦歌偏偏还要问她看到了什么,小穗被逼得没办法,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棉花糖?
弦歌笑到肚子痛。
虫子也进来看了一眼,不好意思,身为资深书画经纪人的她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小穗耷拉着脑袋出门,没几秒又拿着弦歌手机走了进来。
“宫先生约你晚上出去吃饭。”
第一次陪准男朋友吃饭,弦歌难免刻意拾掇了一番。
新到的裸粉色挂脖鱼尾长裙,优雅灵动,极富光泽的蚕丝面料绣着同色系的三角梅,穿在身上,一举一动,周身恍如有暗香浮动。
而弦歌最爱的,还是它背部的镂空,完美地露出她那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
这裙子有点挑人,对胸型以及臀形都有着严苛的要求。
弦歌换上一双蕾丝裸色恨天高,才将将弥补了身高上的不足。
那头刚染回黑色的长发只用一根皮筋松松的绑着,配合清新雅致的妆容,弦歌今天有点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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