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气场有点强大的少女。
弦歌擦好蜜桃色口红,淡淡一笑。
后背的两个女人情不自禁地举起了四个赞。
宫家派来的车等在了别墅外。
虫子就是脸皮再厚也不能去蹭人家的烛光晚餐,小穗担心弦歌安全,倒是想跟着去,然而,被虫子用食指敲了天灵盖,骂了一句‘杠头’后,也老实了。
上车,弦歌收到了兰彦的短信。
他说,“三思而后行。”
弦歌看了两秒,旋即删掉了短信。
没有后路的人才能无所畏惧,兰彦不懂。
车行至山腰,分叉转弯处,弦歌扭头看风景,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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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实游轮,每年只会在申城停泊一天。
为了能在这一天,等上这艘顶级游轮上体验一把真正的奢华,申城的富人们每年都会提前几个月,争先恐后地竞拍这一日使用权。据弦歌所知,前几年使用权的价码就已经加到了七位数,这么些年都过去了,翻一番恐怕也是有可能的。
下车,宫佑宇一身得体的晚礼服,配丝绒领结,绅士地站在一旁,弦歌自然地挽起了他的手臂。
花了大价钱的服务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弦歌上船,两排穿着水手服的肌肉猛男目不斜视地迎在了两侧,气势威严。
甲板上有用香槟玫瑰拼成的弦歌的早期代表作,《少女的婚礼》。
想到这幅画是由刚刚那些猛男,坚实粗壮地大手一朵一朵温柔拼凑而成的,弦歌就有点想笑。
“喜欢吗?”宫佑宇问。
“没有女人不会喜欢。”弦歌说。
宫佑宇低头,凑近弦歌耳侧,近到弦歌几乎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说,“你喜欢就好。”
他离开,弦歌泛白的关节松开。
事实证明,价值千金的晚餐也并没有比闻家家厨手艺高明多少。
弦歌甚至会更怀念家里酥脆松软的炸薯条以及芝士土豆饼。
要说唯一有些特色的,可能是站在一边,来自法国的世界级小提琴演奏家亨利,带来的D大调卡农。
那悠扬舒缓的节奏,犹如天籁般,令人心旷神怡。
但是,比起格调这么高的私人晚宴,弦歌倒宁愿在音乐厅里听到大师大作。
一曲曲罢,弦歌鼓掌,亨利微笑离场。
“听说你以前是亨利粉丝,他每场演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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