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邮寄过来的吗？”

“谁？”

“余军。”

“不可能。”韩建国眼底难以形容的震惊，“余军他死了，一个死人怎么可能邮寄的出东西。”

“资料中有一份余军的亲笔信，大体意思是如果他有意外，这份记录你所有不法勾当的资料就会出现在纪委的案头上。”焦云龙看着韩建国，又是咧咧嘴，“我们做过笔迹检测，确实是余军的笔迹，很显然，他是防着你杀人灭口这一招了。”

韩建国失魂落魄的瘫倒在地上，怎么会这样，他知道，哪怕那些资料中，绝大部分可能是后加进去的，但是其中肯定有余军的手笔，最起码那份亲笔信，很可能真的是余军留下的后手。

他想要去质问那个姓余的，这些年他自问对余军不薄，他为什么死了都要拖累自己。

“这是阴谋，是争对我这个国家公仆的阴谋。”韩建国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这些年，我对这个国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焦云龙看着如同失心疯了一般的韩建国，并没有多大的奇怪，这种情况，身为纪委主管干部的他，见多了。

焦云龙挥挥手，一众手下就上前，搀扶起软在地上的韩建国，焦云龙才沉声的道：“放心吧，只要交代清楚，组织会还你清白的。”

其实焦云龙心中也是有疑惑，从余军的死，到余军名义上提供的对韩建国不利资料出现在纪委，再到他向上级申请，最后上级堪称神速的下达对韩建国的处理文件……

一件件，一环扣一环，简直完美的根本找不出一丝瑕疵，可是正是这样，才让他觉得奇怪，这一切似乎都太水到渠成了。

韩建国脸色灰败，清白？

自家事自家知，以他这些年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这辈子恐怕都要在牢里度过了，而且……如果他嘴巴不干净，说了某些不该说的话，恐怕会‘病死’在牢中也不一定。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普通人所想的那样清明，只有身处某个位置，才会接触到那个位置的黑暗。

……

不得不说龙图那个瘸子有一手，当他再次接到龙图电话得知韩建国被纪委请去‘喝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一个直辖市的实权副市长被抓，绝对算得上是一场官场上的震荡，但是明珠电视台这个主张明珠喉舌的部门，却没有一丝一毫关于韩建国被抓的新闻，甚至还播报了韩建国下区调研的新闻，画面中的韩市长春风得意。

很显然，明面上或许风平浪静，暗地里恐怕已经波涛汹涌，不过这对于苏灿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正在尽职尽责的当好一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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