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想差了,老夫已经许久没见我家王爷了,今个来不过是因为和冷木头的私交而已,没劳什子的牵连,诸位宽心。”
“翟侍卫。”李欹枕轻轻唤了一声。
“公主叫错啦,老朽早就不是宫中侍卫了,最多也就是个军中小卒罢了。”
李欹枕微微一笑,不予置辩,和声说道“这里的江湖同道邀战冷少侠,是为天一堡……”
翟廖语连连摆手,打断李欹枕说话,笑道“那是冷木头的事,和老夫无关。”
“那前辈为何还要出头?”
“其实老朽也不是替谁出头,只是看不惯有些人道貌岸然的模样而已,说起当年那段公案着实丢人,追个人还追丢了,丢脸的很,今个凑巧撞上了,那不如先把当年那段公案了结了再说。”翟廖语指着濮阳钰身后的樊飞鸿,朗声说道,“当年老夫追的人就是这个天南三剑的惊鸿剑,这事说起来和冷冰关系不大,老夫领了命,没抓到人,说依多为胜也没错,怎么,濮阳钰,你们天南三剑是打算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来,老夫都接着了,早些了事,好让老夫回去复命。”
濮阳钰脸色一沉,被翟廖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指点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敢问翟兄,不知道当年的公案所谓何事?”释纤巧饶有兴致的问道。
“嘿嘿,当年牧天狼东府平乱,一路上可没少和这位天南三剑的樊少侠碰面。”翟廖语不怀好意的冷笑道。
濮阳钰闷哼一声,这件事可大可小,要命的是翟廖语还占着势盛一方,要是大事化小,不过就是见猎心喜,免不了手痒试招而已,倘若事大,万一被牧天狼扣上刺探军情的罪名,那可不是谁都能担的下来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樊飞鸿怒喝道。
“是么?这么说老夫冤枉你了?”
“哼,天下之大,除非宫苑禁地,何处去不得?难道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么?这是什么道理。”
樊飞鸿此言有些强词夺理,但也说得过去,不过在场诸人不少心思缜密之辈,如果樊飞鸿当真没有捋了牧天狼的虎须,想来那位王爷不至于闲到这般地步。
翟廖语也不生恼,摇头叹息道“说到底就是吃了没有真凭实据的亏啊,啧啧,可惜。”
“莫非这就是七指擒纵翟老前辈的公断?”樊飞鸿冷笑道。
“嘿嘿,樊少侠这是骂老夫呐,不过当年老夫就随便找你问问话,你跑什么?难道还怕上头那位大人不会秉公处置?”
樊飞鸿脸色一黑,好大一顶帽子,翟廖语说的轻巧,当年哪里是找人问话的模样,差点没把整个东府武林都薅了一遍,换成谁也待不下去。
跑了就是心虚,顺带着还被翟廖语阴了一句,怀疑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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