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王爷喜欢你吗?”
漱沉鱼茫然抬头,想了想,又是心酸,轻轻摇了摇头。
“哎,你如果留在卓城弃名楼,当个本本分分的王妃,自然能得到一个王妃应当得到的权势和地位,不过这样一来,你和他就永远只是陌生人。其实这一次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就看你怎么做,既然前头的事情出了些变故,但他昨夜离开,今日再回来,依我看他就算对沉鱼没有情,但至少有义,这是个机会,现在虽然扰了他的清静,不如搏上一搏,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烦到他不得不理你的时候,这件事差不多也就过去了,本意如果是好,只要不是太过分了王爷不会深究,最坏的结果就是沉鱼乖乖回去弃名楼当你的王妃好了。”
“这……要怎么做?”程姥姥一脸的茫然问道。
“脸皮要厚,如果可以,最好不要脸。”
漱沉鱼的脸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烫,这都是些什么主意啊,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比起一位王爷或者将军,他更像一个诗人。”温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轻笑了一笑。
“诗人?”漱沉鱼有些不明白。
“是啊,诗人。”温渔慨然回道,“就因为是个诗人,所以他看待这个天下的眼光和我们不一样。”
漱沉鱼不知道李落看待这个天下的目光和自己有什么不同,不过在听了温渔的话之后,她暗暗打定主意,怎也要试一试。只是想到要不要脸,还是有些难为情。
第二天,李落出门,抬头瞧了一眼,对面那间包子铺并未开门,尚且不见炊烟,也没有人等在屋檐下给李落送来一篮冒着热气的包子。李落摸了摸鼻尖,这样也好,就和往常一样。
到了渡口,李落照旧做着搬工,还是沉默寡言,甚少说话,不过马三成倒是客气了许多,言谈之际说不得也要试探试探李落的深浅来历,只不过没什么结果罢了。
那条陋巷里,等到李落出门之后,化名肖翁的温渔和程姓老妪才慢条斯理的开了铺子,准备做上几屉包子,而漱沉鱼却是如坐针毡,张望了好些次,颇有点患得患失的意味,不知道李落会不会愈发的恼了自己,倒是温渔宽慰,若是不见好,料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巷子里很快就有了人,来的是范蠡,大清早的跑来这条平日里决计不会过来的陋巷,先是装模作样的叫了叫人,李落不在,便即堂而皇之的进了包子铺。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没有往外撵人的道理,温程二老迎了客,范蠡要了包子,就开始眼巴巴的等着漱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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