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卸去枷锁一般吐了一口浊气,看了府苑一眼没有说话。李落一怔,奇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王爷其实你和她有媒妁之言,婚约在身。”
“这怎可能!”李落哗然,而后陷入沉寂,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你是说……”
“骨雅族中的确有一个叫壤驷宝音的女子,年岁相仿,我见过她,确切地说我见过她的遗骸,按照骨龄推算,大约已经死了十年之久。”
李落吸了一口气,轻哼一声,如果壤驷宝音不是壤驷宝音,那么府苑中的那个人似乎还是自己的一个旧人。难怪她总漂迫不定,鲜少有留在弃名楼的时候,也是,他从来没想过壤驷宝音会是另外一个人,就算有过怀疑,也决计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有什么干系。吝
很蹊跷,也很荒诞,知道壤驷宝音另有其人之后,李落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谷梁泪和府中诸人,不见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要走,男人连忙追问一句,“王爷,你要离开多久?”
“不知道。”
男人张了张口,却终还是没叫住他远去的身影。半晌之后,男人忽然长身而起,快步向谷梁泪落脚的府苑走去,到了府门前,抬头看了一眼不甚起眼的匾额,沉吟片刻,伸手敲响院门。
开门的是风狸,她有些憔悴,脸色发暗,眼底有赤红血色,这些日子想来也没怎么安生。风狸不曾见过阏逢,狐疑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问道,“你找谁?”
“我来找王妃娘娘。”
“你是谁?”吝
“牧天狼,暗部。”
暗部啊,风狸只是听说过暗部这个名字,暗部将士鲜少有过接触,只听说这些人神出鬼没,也许就是身边普普通通的寻常人家,更有甚者,江湖上还曾有人传言路上的一头牛,一匹马都有可能是牧天狼暗部的探子。真假暂且不说,这些传言就足够给本来就已经非常神秘的暗部再添上三分诡异。
“进来吧。”风狸没有多问,让开院门,牧天狼暗部是个怎样的衙门她所知不多,凡事有二小姐做主,万一有要紧的事呢。
谷梁泪在府中,除了她之外,漱沉鱼和壤驷宝音都在,按阏逢所说,此刻府中的壤驷宝音已经不是当年这个名字下的那个人,而从始至终都是另外一个人。
屋门轻轻拉开,谷梁泪走了出来,清丽的面容,孤冷如雪,那双眸子冰寒刺骨,阏逢只是看了一眼,就觉瞳孔微微刺痛,仿佛被什么被扎了一下。如果说李落是一片平淡无奇的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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