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宝说,这样一直拖着,让你误会下去,太伤人了。”
“是啊,你们也知道,这很伤人啊。怪不得……”苏小小顿了顿,似是在回忆,几秒后才接道,“怪不得刚才我转过去的时候,扶住的是这个家伙。他也是第一时间,就挡在了你面前呢。儿子要保护妈妈,太天经地义了啊……”
她抿了抿嘴唇,有些迷茫地自问:“那我……我算什么呢?我好像谁都不是啊……我还拼了命地去保护你,我本来,是可以躲开的啊……”
苏小小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还带着一股子沙哑,和刚才那生龙活虎的语调相比,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
温柔扭头,看了一眼数据不妙的心电监护仪,双手紧紧攥了起来。
指甲抵在掌心,尽管边缘圆润,但还是刺得她有些难受。
跟着一起难受的,还有她的心,目睹了这样一个率真可爱的小姑娘被抛弃,而且是在伤得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被她口中最亲的人抛弃,温柔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
她知道自己不该过多地被病人左右情绪,这是行医大忌,但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
温柔本想安慰两句,但她刚张开嘴巴,身后就传来了穆寒时的声音,“温医生,你过来一下。”
温柔回头,就见穆寒时和白念生站在原先讨论病情的角落,穆寒时探了半张脸出来,朝她招了招手。
“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
温柔吩咐了护士一句,然后起身,走了过去。
不等她询问,白念生已经单刀直入地开口:“童女士,被压在下面过久了,很可能会引发挤压综合症。林先生经过一次抢救,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如果不尽快送往医院去除血肿的话,他依旧活不下去。”
然后白念生示意了穆寒时一眼,穆寒时接着道:“目前送医治疗,迫在眉睫。但是,如果不将苏女士抬起来,就无法割断滑雪板,可如果抬起她,大血管就会破裂,可能会导致她失血过多而即刻死亡。如果能开胸提前截断主动脉,那么可以增大她的成活率,可她目前是俯卧的状态,我们无法动刀。”
穆寒时越往后说,语速越快,像是不愿让温柔听清一般。
温柔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拳头紧在大腿两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攥起来的,或者,是一直没有松开过。
穆寒时知道她想起了什么。
六年前,温柔和纪和忧面对面坐在手术台上,亲昵得就像是一对正在促膝长谈的小姐妹,如果,可以忽略那根将她们两个人生生穿透的粗管钢筋的话。
当时的穆寒时,还只是一个实习医生,他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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