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全部浸湿,湿哒哒的趟着水,突然沉了下去,又从水冒出来,王学谦双手捂着脸,说:“我们是过来玩的,可不是做生意的,不谈这些。”
“对是来玩的,我可不想再跟那些法国人磨叽了……”
“本来就没指望你能在谈判起到什么作用。”约瑟夫-雅克很不给面的反对道。他明白,欧洲人对美国资本的抵制有多么的严重,但是现在是战争刚刚结束,欧洲需要恢复,不然的话美国资本连进入的机会都不多。
失去了这个机会,泛美银行再想在欧洲拥有资本雄厚的产业,已经不太可能了。
他相信,王学谦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但是谈判的事情,任何一方都不能体现示弱,需要不卑不亢,这才是难办的地方。
其实王学谦心里也在犹豫,从罗贝尔-别儒当初的表现来说,他肯定是非常想要促成这次谈判的,但是突如其来的变化,可能于别儒家族的资金不足有关,是落井下石,还是拉一把,都在他一念之间。
正当他们三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一些彼此最近的消息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的声音从背后的树林边,传了过来。
王学谦一拍额头,心说:“我这么把他给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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