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谋划,别到时候下台了,连生计都成问题。”
王学谦在心里想了想,这才开口道:“在昨天傍晚,我看到了一则《西林字报》的报道,京城各个部门又在闹工资。连政斧的官员的工资都亏欠,可见你父亲已经是站在火山口了。两军对峙,后院起火,如果段总长手上有钱的话,绝对不会放任这种困境发生。显然,你父亲已经把政斧的钱都挪用到了军队上,但是依我看,不过是杯水车薪。”
“你怎么知道的?”段宏业脸色一变,转而摆出一副死硬到底的模样:“那又如何?”
王学谦玩味道:“对于段总长,不会有什么,至少天津的租界还是非常欢迎令尊的。但是一旦段总长离开了燕京,安福系的政斧官员必然会成为曹锟的眼钉肉刺,要是真那样,段总长将来出山的机会,就渺茫了。”
段宏业原本还想说几句硬气话,但是来的路上,段祺瑞已经给大儿子托底了,前线军费只能维持不足一个月。而政斧之内的钱,已经被段祺瑞全部挪动,且北方赋税之地都被直系控制,一旦前线军队哗变,等待段祺瑞的只能是避走租界。
在王学谦的严重,段宏业的表现还是太嫩了一点。
至少这个时候,脸上不该表现出急切的表情,反倒是段宏业气短道:“可是王兄的两个条件,确实难以达到。”
“不难。不仅不难,而且容易之至。”王学谦笑道,说道这里,他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让段宏业动心。至于,段宏业能否说服段祺瑞,这就看对方的本事了。
不过在王学谦看来,段祺瑞是非常有可能答应的。在段祺瑞的身上,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刚愎自用,一意孤行等等。
可一旦面临抉择,段祺瑞绝对是反应最快的一个人,只要他认为对的,绝对不会再三考虑。这也是他看重段宏业的原因之一,要是换一个人,比如说曹锟,王学谦连这种想法都不会有。
“我看不出稳妥的办法,能够解决王兄的要求。”
王学谦早就准备了腹案,到这一刻,才是他全盘托出的时候,于是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说来很简单,证券交易所的牌照,很容易办到。因为当初在制定《证券物品法》的时候,政斧参照的是欧美成熟的证券市场。在欧美金融界,股票和期货是分开设立交易所的,而在上海证券物品交易所内,这两个互不相容的金融工具却被重叠在一个交易所内进行,只要政斧出一份讣告和整训条令,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上海证券物品交易所的期货交易留给上海证券物品交易所进行,而股票和政斧债券,给新的交易所,政斧债券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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