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之色变的大鱼。
曹锐叹气道:“家里的产业虽然多,这是三哥在官位上的缘故,可是万一……也不说万一,将来曹家的产业都是需要你去继承的,北方的地本来产出就少,加上这些年债情不断,根本就无法维持曹家的开销。而那些账上的矿产,说不定那天曹家没有人在外头做官了,谁还会给曹家这个面子?你三叔是福将,但是运气迟早会有用光的时候,而你七叔,整天不管事,也不是个能够扛得起曹家大梁的人。我这么做,也是给你准备一份能够长此以往的产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曹士藻吃惊的看着曹锐,当公子哥其实很容易,容易到只要好吃懒做,欺善怕恶就已经能打八十分了。自从曹锟当上了大总统,欺善怕恶似乎也没必要了,在燕京,是他曹大公子横行的地盘,唯独让曹锐和曹士藻不安的是曹锟的两个幼子。
五十岁的曹锟多了两个襁褓中的亲生儿子,曹士藻的地位,在曹家顿时尴尬起来。
尤其是曹士藻还是曹锐的独子,当初曹锟念着兄弟情,才没有动摇曹士藻的地位,可是作为父亲,曹锐就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子着想,总不能到头来两头空吧?自从曹锟有了亲生儿子,对于曹士藻的态度没有改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如今的曹锟,连搜刮敛财的喜好都开始淡了起来,倒是开始关注他的产业。
以前,曹锟为了表示对曹锐将独子送给他当嗣子的感激,曹锟大部分产业,除了给几房姨太太的房产不说,大部分挣钱的产业都是在曹锐和曹士藻的名下。
现在曹锟有后了,自然要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可是他又担心。曹锟已经不年轻了,五十多岁才有了儿子。老来得子的喜悦还没有过去,就开始担心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将来的命运。数千万家产的诱惑,凭借兄弟情义哪里能够挡得住?说白了,曹锟也在害怕。害怕他的两个亲生儿子被曹锐父子谋害了。
曹锐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三哥对他开始提防起来,也许念着一点兄弟情,他决定另辟蹊径。如果曹士藻,也就是曹锐的亲生儿子能够拥有一份足够庞大的产业的话,也能成全他和曹锟的兄弟情谊,不至于给曹锟当了几年儿子的曹士藻和曹锟最后落得反目成仇。
于是。在曹锟并不同意的情况下,曹锐决心让曹士藻进入银行界,甚至控制银行界。
当然,这样的想法真要是说出来,王学谦一定会笑。曹家人脑袋坏掉了。
银行!
真的是那么好控制的吗?
正在曹锐感觉那些原本对他客客气气的银行家们,一个个都像是躲着他似的,心神不安的时候。王学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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