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公开反对曹锟。
不管是盟友,还是同僚。都已经看出来了,林长民并不是因为认为曹锟不适合当大总统而站出来反对的。
他要的是公平。
按理说,王鸿荣说服林长民来宁波,肯定是所托非人。
因为林长民不是一个好说客。
实际不然,林长民平日里的作风,是非常不拘小节,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主,在政坛也是老好人一个,和谁都能说上话,看谁都是好同志。他倒霉的原因有很多。有一个可能是最重要的,就是他总在不该表明立场的时候,瞎表示,还好死不死的站在强权的对立面。然后被当成典型办了。符合儒家对君子的理解: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来的是一个谦谦君子。
而且还是个把人心尽量往好处想的谦谦君子。
可在见到戴笠跪在院子里的那一刻开始,林长民却从心底里泛起了一点不对劲。没错,他是没有多少政治智慧,说白了,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而他这个理想主义者。不同于孙大先生的是,他的名气不如孙大先生,但更加脚踏实地一点,稍微有点成绩,就会满足。
从杭州心急火燎的出发,快到半夜的时候,才赶到了宁波,水都没有喝一口,就赶来见王学谦。
林长民在路上认为,这不过是家里的矛盾。王鸿荣父子之间的矛盾,当爹的不肯拉下脸来,只能靠他这个算是双方都有些来往的人出面撮合一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父子哪里会有隔夜的仇。
可来到‘宴园’之后,首先看到戴笠假模假式的跪在院子里,然后就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警卫。他只不过在政坛中表现的政治眼光迟钝了一些,可并不傻。已经嗅到了不一样的可能。
原本很好说话的陈布雷也只是通知他,在客厅里等一下,王学谦在书房里正在看文件。
被晾着,靠边站,对于林长民来说已经很习惯了。
可是他却是第一次发现王学谦也有不好说话的一天,就是他再乐观,此时的心头也是乌云笼罩。
“布雷老弟!”
陈布雷转悠了一圈之后,从外面拿来了一个托盘,一壶茶,还有几样糕点。
这会儿,林长民还能吃的下点心?眼巴巴的盯着陈布雷,希望从对方的脸上,眼神中,看到一些端倪出来。可惜,在政坛混迹了十几年,察言观色对他来说也没有学会,只能舔着老脸直接问:“子高不会有什么误解吧?”
陈布雷笑了笑:“没有,都是政务上的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林长民也不知道问什么,问多了反而怕陈布雷多心,脸色有点惴惴,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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