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我最恨有人说我以前的名字,感觉像是小名似的,听起来很不舒服。”
戴笠长叹道:“可惜面对将死之人,我也不计较了。”
白岹冷哼一声:“那你来干什么?故意看我的笑话?奚落我,好满足你心中的龌龊想法?别做梦了,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我不会向你低头的。”
戴笠摇头道:“你看你,又误解了不是?我没有想过让你低头,再说了朋友一场,我还给你准备了一桌席面,算是来送送你。只不过我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就是好奇心有点重。”
“好奇?我的身份有什么让你好奇的?”白岹不解。
“你看你,不要摆出这种不合作的样子,这样会让我很为难。”戴笠扭头对身边的手下下令道:“白大少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诸位,开导开导他。”
“你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
“啊!戴春风。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
戴笠对此司空见惯,虽说白岹的惨叫声嘶力竭,仿佛有刺穿墙壁的力量,可他依旧表现出淡然的表情。仿佛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联似的。
在戴笠看来拔掉一个脚趾甲不算什么太大的痛苦。不过他觉得对于白岹来说,这种痛已经触及到了灵魂。
空气中有种馊臭味,有点刺鼻。
戴笠颇为鄙夷的冷笑了一下,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这才是哪儿到哪儿?宁死不屈的劲头去了哪里?不过该问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要问,毕竟他不是来和白岹攀交情的。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攀交情的意义完全是瞎耽误工夫。
戴笠对手下说道:“弄醒他!”
之在一阵痛苦的**之后,再次传来白岹凄惨的叫声:“戴春风,你不得好死!”
戴笠有点无奈的拿出了手绢,然后背过身去对手下说道:“看来这家伙还没有长记性,让他清醒一下!”
动刑的过程很短,因为戴笠的几个手下用经验告诉他们,人的什么部位受刑会最痛,尤其是面对一个信仰不会太坚定,甚至没有信仰。也没有所谓江湖道义的人来说,一旦被抓住了,全身都是破绽,都是让他开口的破绽。
戴笠的信心来源于,他不相信白岹是个能忍的人,尤其是能够对自己残忍的人。
别看白岹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可戴笠并没有打算放过对方。
戴笠的眼神中充满着兴奋,尤其是在牢房中,压抑的空间内,却充满着撕裂一切的力量和狂暴。这种眼神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狼,难以抵御的想要高声嚎叫,却被他硬生生的压在了喉咙底下。戴笠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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