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液,在他身上都和谐而曼妙的出奇,竟和这幅画上艳丽的鞭痕似的,让人无法从记忆里抹去。
华臻抬手推开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露出的脸庞俊美无铸却又不带丝毫妖艳或是女气,唯一不同的是,往日里总是无欲无波、甚至是戾气逼人的眼眸此刻却在剧烈动摇着。
他不自觉地用手臂遮住了眼睛:呵……说什么需要找个充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好下定决心去质问对方。结果这一路上反而更加深陷泥沼,连林恩都为他不在的这短短不足两个月期间自己和那个祸害的关系之亲密而咋舌。
严昀是他的什么人……?华臻扪心自问,他知道所有人都默认严昀是自己的男宠,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严昀的反应却总是微妙地笑着不去纠正。自己明明应该站出来否认的,可现在华臻眼看着自己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缠住拖入深沼了,嘴里不禁有些发苦,眼看自己都泥潭身陷了,乱了阵脚,哪里还有什么立场说“不”?
可是——华臻默默问自己,那样一个与众不同的人,难道因为自己有一颗铁石心肠,所以就能真的将他像个男宠一样去轻辱?他暗自摇了摇头,这答案不言而喻。
再说了,就严昀现在这糟糕透顶的身体,每次寒毒发作时都恨不得像个人形冰雕一样痛苦地缩在自己身上,行房事难道不是雪上加霜么?
咦不对,等等……自己在想些什么?华臻猛地睁开眼睛,几乎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惊得血气上涌。他撒气似的将那幅画的卷轴丢到了一旁,恶狠狠地呼出了几口气。
——行、行什么房事,行个鬼啊!
是了,自己一定是被这幅孟浪的春-宫-图给影响了,华臻略有些纠结地把那罪魁祸首收了起来,看着那盒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套信鸽哨子、几朵不知名的干花、几包粗制滥造的药、还有一些不伦不类的小玩意儿,现在又加入了一个卷轴,还……全都来自同一个主人之手,华臻不禁深深地嫌恶起自己来。
可是……华臻后知后觉的皱起了眉头,那家伙……他送这个作生日礼物是为什么?
被这一系列各种无法说出口的事情烦闷着,华臻甚至连用晚膳的时候都有些走神。
但其实华臻一向都十分话少,就算走神一般别人也不会注意到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可一旁的严昀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人也是从来不在意其他人目光的主,径自便夹了一块黄澄澄的粉蒸排骨给他,嘴角轻勾:“怎么,今天这么没食欲么?”
华臻手里筷子一顿,盯了碗里那块排骨片刻,似乎并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但他幽幽看了严昀一眼很快便又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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