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了两千余份黄楼赋碑之后,将原碑彻底毁去,自己好独占其利的事情,对其人品甚为鄙视。
“请老爷去应付。”他低声道。
叶楚会意,立刻去周傥那边,周傥听到苗仲先来的消息,也觉得头疼,自己儿子今日正在办要紧事情,这厮莫非是上回吃了个钉子,今天来捣乱的?
此时他心里有些遗憾,直到现在,他身边也没有什么靠谱的智囊,能够为他出谋划策。那些读了些书有点本领的人,似乎看不上他这个老粗出身、只晓得做实事的,而那些主动投靠来的,其能力和智慧,又不足以大用。
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在外等着,因此周傥来到食堂之外。
苗仲先没有带太多随从,就三五人,正背后站在一棵树前,仿佛是在欣赏那棵叶子都掉光了的树。
听得周傥的脚步声,他才含笑转身:“听闻令郎在此举办盛会,苗某心中向往,也欲一观,不知是否可以?”
周傥愣了一下,这厮也要来参与此会?
他心中一动,若是这厮在会上真弄出什么事情来,那倒是好事!
在这里参会之人,凡是从京师来的,不是权贵之家,也是大富之门,再不紧气,背后也可能有一两位亲王公主之类的靠山。苗仲先若不开眼,在这里闹出事端来,毫无疑问,大伙会联手将他拍成齑粉。
哪怕苗仲先背后是何执中也保不住他!
“既然太守要来,哪里还能拒绝,请,请。”
苗仲先跟在周傥之后,踏进食堂大门。上回他来过一次,可这一次才进来,就觉得气氛不一样。
仿佛置身于战场,对阵的双方剑拔弩张,转眼之间,就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苗仲先吸了口凉气,几乎想要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周傥挡住了。
再仔细看时,满屋子里的人,却没有一个理睬他的。
按理说,他这徐州知州算是不小的官了,经此一任,去京中诸部任个侍郎什么的资格都有了,甚至可以到政事堂打打下手,熬几年资历,也混顶清凉伞。
但在场的众人身后,有宰相、参政或者枢密身份的可不只一个两个,宰相门房七品官,谁会把他一个远地知州放在心中!
苗仲先也不着恼,脸上还露出笑眯眯的神情,寻了个位置坐下来。
方才那套玻璃器具的拍卖,只是一个引子,真正激烈的,是各路地方的棉布专销权。
众人都很清楚,人口越多、越为富裕的诸路,棉布的利益肯定会更高些,虽然他们也想着压一压价,可是大伙出的钱又落不到周铨手中,压价也没有什么意义。
“第一个专销的,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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