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枚铜牌,也足够送五、六位仁兄步入认师公考了,只是,他们的组织真有这么多阵法高手么?万一公考时进不了前十,岂不是白白浪费?
况且,这些人如果当真有把握在认师公考时打入前十,又何必费力费钱来收购别人的铜牌?自己难道没本事赢取么?
这逻辑上根本讲不通啊!
进而,这厮突又想到,妈妈咪呀,哥现在看到的只是将近一年的记录,万一此类交易在时间上还要来得更早些,那这些人岂不是手中已然掌握了更多的铜牌?
要知道,这狄门的铜牌,每一枚均被细细打上了封禁,外人若想仿造,不是说一点机会也无,然则,这天底下单论阵法和封禁,能够与狄门相提并论的,又有哪门哪派?
是以,这仿造的成本,只怕远远就在那一百年元精之上!回头再来看这交易,便是更好理解了。
只是,这铜牌再好,也不过就是公考的入场券而已,方向前实在想不通这些人如此囤积铜牌准备何用?难道说准备囤积居奇、拉抬物价,然后待价而沽?
只是,这铜牌的发行权完全掌握在人家狄门手中,要多少还不是人家狄门一句话的事,你丫的便是将市面上的铜牌全都收尽了,又岂能当真能够达到哄抬物价的效果?
姥姥,这纯属是有病!
方向前一时理不出个头绪,不得已之下,也只好是恨恨作罢。
……
以后的日子里,资永权再也没有出现,这厮也不介意,专心于阵法的研习。
依着欲融合水陆两阵的想法,方某人果真开始了十分有针对性的提问。
“老师,请问,这一组奇真三味阵,能不能与鱼翔水底阵尝试着融合融合,如此一来,才真正是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了。”
老师认真地想了想,这样回答这厮:“奇真三味阵以三味真火为其底蕴,鱼翔水底阵,讲求的则是以水生阵,这本来就是水火不相融的两个阵法,你怎么竟会生出将它二阵合二为一的想法呢?”
“这位同学,你难道不知道一团火与一碗水那是断难合在一起的么?要知道,在这世上,许多事情自有它的自然法则,那是强求不得的。”
下一次,换了一位老师,这厮这样问道:“老师,在奇真三味阵与鱼翔水底阵之间,有没有一种阵法是可以兼顾到二者之特性的?”
这一次,老师认真地想了想,道:“这位同学,你的这个问题问得好,很有科技含量!嗯,我准备作为明年研讨的课题正式提出来,看看能不能争取到项目资金,等有了结果时,我一准第一个告诉你。”
“哎,同学,你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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