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顺手收了乌鸦兵。只留一小队符箓戒备。耳听得巷道口一阵马蹄杂沓,便是有着十来匹快马迅疾涌了进来。
“吁——”当先一匹快马马背上一人紧紧勒住马缰,手中长枪平端一指道:“你们是什么人?”
方向前早已看得分明。来人身着公服,后背上一张红色的硬弓好生扎眼,不曾想主人却是一位面容娇好的年轻女子,只不过,这眉宇间,却是多了几分英武之色。
“总算是找到组织了,官差大……”一个“哥”字没出口,方向前又觉似乎用“姐”字、“爷”字也统统不妥,干脆直接略过,道:“这两丫的在此要害我,结果……”
便在此时,身后吹箫汉子“啊”的大喝一声,口鼻流血,竟是自暴灵台而死。
之前,也是方向前不明来者是敌是友,这才收回了大部的灵识以备不时之需,只留下一小缕在那人灵台处继续监视威慑。
不曾想这厮左思右想,实不想受那被俘后的诸般折磨,又畏惧招供后随之而来的同门报复,不由得越想越是害怕,把心一横,干脆趁现在灵台恢复了少许的自由,来了个自我了断。
方向前眼见那人倒下,“啊”了一声道:“你看见了,你看见了,他这可是自己个儿生生给人吓死的,只怕还是怕了你们吧。”这一杆子,便是要将责任完完整整全给推到来人身上去了。
“哼,你是谁?他们是谁,又为何定要害你?”那打头女官问道。
“我嘛,药门天癸堂堂主龙行空便是。今日在通海楼吃酒,恰好听到他们商量准备如何如何潜进皇宫。当时,我便已经是吓得赶紧走人了,不曾想,他们还是一路追了过来,非要致我于死地,杀人灭口而后快。哎,这又何必呢?”方向前煞有介事道。
“哼,一面之词,不足为证。”听方向前自报了家门,领头这女的倒是语气缓和了几分,却仍是不信。
正在此时,“吱呀”一声,旁边一户人家小户房门一开,露出一位五旬开外的男子,拱手道:“官爷,今晚正是小民报的案。”
此人便是此条巷的里长。深夜里,外面巷子中竟然有人聚众打斗,他不敢现身,但作为本巷负责人,责无旁贷地便是捏碎了警报蜡丸,及时招来了捕快。
“官爷,小人可以作证,今晚,就是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在此围住了这位骑马的小哥,这才打了起来的。噫,好像、好像还少了一人吧?”里长犹豫着道。
“少……”方向前张了张嘴,生生把“你妹”二字给咽了回去。第一反应,他确实是很不满意这位里长不懂装懂,横生枝节。什么“还少一人?”两名劫匪,那不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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