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当真跟一个散修没分别了。”
秦悦眼眸转了转,有心想给他指一条明路:“你这厢不情不愿,那陈茵也未必甘心。这背离家族毁弃婚约的恶人,自然是由旁人来做更好。”
柳知谦若有所思。
秦悦一笑:“处事稳妥些,别伤人性命。”一副尊长提点的口吻。
柳知谦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应了一句“是”,就差行礼拜谢提携之恩了。他自己也被这反常的举动惊着了,怔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通自己一个结丹修士为何敌不过一个炼气女修的气场,只当是音攻之术助长威压罢了。
秦悦继续懒洋洋地泡茶,明显习惯了如同柳知谦这般恭谨的行止,半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柳知谦挑了一下眉,告辞走出了房门。
秦悦捧着茶碗,移步案前,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古书。她之所以拒绝柳知谦,只是因为她希望尽快离开这里,不想给自己添什么麻烦。翻书的手微微顿住,她的目光在“静湖”二字上停留了许久。
片刻之后,她搁下茶碗,去执事殿报备外出。
她想,即便一无所获,也要前去探查,总不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待一辈子吧?
待她抵达静湖之畔,正值晓月东升之时。夜凉如水,四周一人也无。幸有皓月千里,将清澈的月华洒遍每个角落,处处空明透亮。
秦悦看着风平浪静的湖面,不由思绪万千:当年寂化师父就是在这里寻见她的吧?兜兜转转,她又回到这里了。
月光散落在湖泊上,浮光跃金,静影沉璧。秦悦纵身一跃,跳进了清波**的静湖。
若说静湖之畔正是万籁俱寂,那观云宗内的某间洞府可谓热闹非凡。
“热闹”二字,讲究的便是“闹”,此时此刻,这里确实闹得不可开交。
此间是长老陈远的洞府,屋子里统共就三个人,一是陈远,一是他的哥哥陈进,还有一个是小孙女陈茵,恰是那个正在无理取闹的人。
这位刚从侧峰放出来的陈姑娘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一件事:陈远叔爷爷做主,要把她嫁进世仇柳家,道侣还是那个九年之前同她作对的柳知谦。她心里虽不信,但仍跑过来质问了,谁知不问还好,一问竟知传闻属实。她当下便不依了,哭着闹着要将此事作罢。
陈远一脸无奈,只看着兄长陈进不说话。陈进知道他素来疼爱孙女,必定已然心软了,于是摆出一张冷脸:“你炼气二层配人家结丹期,有什么不知足的?”
“那他,那他若想取我性命,岂不是轻而易举!”陈茵哭得语无伦次,“别说陈柳两家的世仇,单是我和他的私怨,也足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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